“还早点研究?人家三年抱俩,让她挺着大肚子去吗?”
“是苏晴空的药治好了你们的痛经、颈椎病、腰椎病、近视、肺癌,让你们能够健健康康地骂她,是她犯贱啊!”
有的人会因为苏晴空治好困扰他们多年的病症而感激,愿意支持她,共同为医疗法制体系改革而努力。
也有的人天生不知道感激感恩,能理直气壮地说“没有她也会有别人!”“我又没有求她救我!”“她卖药是为了赚钱,又不是为了救我!”
肝癌患者等了两年,眼看肺癌患者有药救,实在等不住。
离宁市近的上青空私人医院,专挑苏晴空去医院坐不孕不育专家诊的时间,离宁市远难以赶过来的则发动网络和网民的力量,希望苏晴空能够可怜可怜等药吃的苦逼肝癌患者。
什么事一旦被捅到网上,各个角落的妖魔鬼怪都会冒出来。
祈求苏晴空出面的人多,见她不出面不回应,骂她的人开始多了。
“苏晴空见死不救!”
“苏晴空向钱看齐!”
“苏晴空没有良心!”
“苏晴空你是要放弃全世界那么多肝癌患者的生命吗?”
许是肝癌特效药的研制过程真的很不顺利,某些人电话邮件轮番来。
苏晴空明确表示拒绝。
她不要旁人在乎的院士称号,不会因被道德绑架而为难,不会被全网的请求打动,又什么都不缺,搞得谈判专家都不知道该从什么方面下手。
人人都说如果苏晴空接手肝癌特效药,最多两年就能研究出结果。
虽然是根据肺癌特效药的研究时间做了个类推,也是看好她的制药能力,但确实有些冒犯逝世的于可嘉院士。
于可嘉院士的家属都上门拜访来了,请求苏晴空完成于可嘉院士的遗愿,让她在天堂能够安息。
某种程度来说,和道德绑架没两样,这个的分量更重一些而已。
苏晴空就势松口,提出条件:医疗法制体系要改革,医闹必须判重刑。
上面连夜开会,层层审批,个个商量,僵持了半个月没给答复。
他们不急,苏晴空就更不急了。
一家人出国旅游,在国外玩了一个月,乐不思蜀。
答复终于来了,苏晴空加入研究组。
一年后,肝癌特效药问世,医闹重刑的法律也生效了。
那一天,史称“医者及其家属的狂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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