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透手滑也愣住了,眼睛睁得老大,尽是不可置信。
“这就走了?”
“定王使者,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
“等等……定王使者这一走,岂不是意味着,诏安失败,定王将会亲自来围剿咱们?!”
杨天王虽然无奈,但事已至此,自然也不会一味颓唐萎靡。
他当即一挥手,低喝道:“厉兵秣马,准备与赵桓决一死战!”
透手滑虽然希望能够为赵桓效力,但既然诏安无望,那就索性背水一战,与杨天王共进退。
营寨里的弟兄,得知要与赵桓作战,顿时分成了两个阵营。
希望能够追随赵桓者,错失良机,自然是苦闷无比。
而那些对朝廷深恶痛绝的顽固派,则大为振奋。
整个营寨,不断回荡着顽固派的呼喊声。
“这就对了!”
“什么狗屁神行王爷,说到底,还不是他赵家的人?”
“大宋朝廷已经烂到了根上,我就不信,臭泥坑里还能长出白莲花来!”
“说的没错,只要是朝廷来的,都是挨千刀的败类,这个赵桓和那些奸臣佞党也都是一丘之貉。”
“哼,他若是敢来,就让他有来无回。”
“兄弟们,打起精神来,让这个所谓大宋最暴戾强大的王爷,身首异处!”
杨天王和透手滑,见弟兄们如此斗志高昂,对视了一眼,也做好了与赵桓拼命的准备。
接近九千兵马的“杨家军”,开始有条不紊的整军备战。
其中五百战卒,被安排在第一线,准备直接对赵桓迎头痛击。
一千名弓箭手,分为三个战斗部队,呈掎角之势,位于中阵,随时为抗线的战卒提供远程支持。
随着太阳升起,经过一整夜忙活的营地,已经固若金汤,做好了万全准备。
位于中阵的透手滑,看着身披战甲的杨天王,以及各司其职的战斗部队,心里不由暗暗得意。
这场大战,鹿死谁手还尚未可知!
“天王,咱们未必输!”
“只要兵力运用得当,就可以拖垮赵桓。”
“赵桓手中虽然尽是精锐,但却没有后勤支持,无法持久作战。”
“正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挡住赵桓的第一击,胜利就会落入我们手中。”
杨天王也是这么想的,他麾下的杨家军,可都是当初参加过攻打大名府的弟兄,战斗力虽然不如一线精锐战卒,但也绝不是泥捏的。
若能击败赵桓,必定声名大噪,到那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前来投奔,恢复往日辉煌也不是不可能。
随着时间推移,于傍晚时分,前去刺探望风的踏白探子才回来。
“启禀天王,赵桓来了!”
杨天王脱口而出:“带了多少人?”
踏白麻利回答:“目测二三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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