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姝将刚才偷听到的重要细节,一五一十的告知郑庆云,并且提醒郑庆云尽早做准备,莫要以后行夫妻之礼的时候,败了王爷的兴。
根据陈玉姝从小夏口中得知,房事对于王公贵族而言,可是关乎着一生的大事。
倘若以后赵桓继承大统,进了宫,那么房事更是生死攸关。
夫妻之礼,除了释放平日处理政务积攒的压力之外,更是关乎子嗣家族的昌盛与否。
上至皇后,下至嫔妃贵人,只要令夫君不满意,那么短则几个月,长则一生,都不会再安排同房。
不能侍寝,则意味着失宠。
除非家庭背景极硬,买通内务府,强行安排房事,否则基本这辈子就完了。
若妃子天生娇柔,而夫君又如狼似虎,偏偏双方又无比恩爱,这种情况下就要仰仗贴身侍女了。
贴身侍女可为妃子代劳,应付房事。
这也是为何,妃子的贴身侍女大多极为蛮横张扬,毕竟给她们撑腰的,往往不是身后的妃子,而是……陛下或是王爷。
小地方出身的郑庆云,哪懂这么多规矩?
经由陈玉姝的打探,郑庆云不由捂着嘴,吃惊不已:“虽然我不担心王爷会因为房事而冷落我,可是若不能让王爷满意,岂不是太过失职?”
“我会努力的!”
说到这,郑庆云抓住陈玉姝的小手,一脸真诚道:“玉姝,你到时候可要帮我呀。”
陈玉姝小脸红的滴血,但还是鼓起勇气点了点头:“放心吧,奴婢与后妃一条心,绝不会让王爷离开后妃房间时,又半点不愉快。”
主仆二人相视一笑,对将来发生的事,既期待又紧张。
此时正全心全意扑在易州战事上的赵桓,哪里知道,他与朱琏一夜春宵,竟导致内宅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朱琏和郑庆云倒还好说,
除了研究夫妻之礼的内容外,就连关于王府嫡长子的讨论,都越发高涨。
“昨夜,王爷申时进入王妃的房间,戌时才出来,待了接近三个时辰呢!”
“自从进门,动静就没停过。”
“哇,好强!”
“看来用不了多久,王府嫡长子就该来了。”
“说起来,王爷和王妃的年龄都不小了,到现在还膝下无子,坊间尽是非议,其他王爷的子嗣,都已经开始满街乱窜了。”
“有什么好羡慕的?咱们王府也马上就有嫡长子了。”
一想到赵桓和朱琏已经彻底“圆满”,一众内宅侍女便打心眼里高兴。
赵桓哪里知道,他和朱琏的私事,早已经成了内宅最火热的谈资。
此时,他正在接见一位重要客人,大舅子朱孝孙!
朱鹏和朱凤英不辱使命,成功化解了赵桓和朱孝孙的间隙,还直接把朱孝孙给请来了。
四十多岁的朱孝孙,显得极有气势,浓眉大眼,四四方方的国字脸,光是往那一坐便正气逼人。
能够成为环卫官的人,又有哪个是贼眉鼠眼之辈?
“朱将军,你我之间本就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硬要说的话,也就是本王曾出手教训过贵公子。”
“现在定王府和朱家已经结为血亲之盟,我们之间那点小恩怨,早就该烟消云散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