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侍女回忆着刚才见到赵桓的情景,同样显得很紧张:“定王没有直接闯府,而是在府外让下人通报。”
“下人哪敢让定王等待,便赶紧将定完请到大堂。”
“而且其间,定王与小少爷有说有笑,奴婢们并未察觉到半点怒气。”
朱凤英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尽管不知赵桓究竟为何突然造访郓王府,但即便是再害怕,朱凤英也不敢避而不见。
万一再把赵桓给得罪了,以后在汴京可就没有她的立足之地了。
“快!快带本宫回去梳妆,莫要失了态。”
朱凤英不敢有半点怠慢,在侍女的帮助下,仔细梳妆打扮,甚至换上了袆衣,可谓是盛装打扮。
等来到大堂,见到赵桓时,朱凤英心里又是一阵哆嗦,连忙低下头,不敢直视。
“妹妹见过王爷。”
看着朱凤英竟然穿着袆衣,以如此高的礼遇接见赵桓,赵桓心里不由一阵好笑。
看来朱凤英是真被收拾利索了,否则也不至于一见到赵桓,便吓得面无血色。
对于这个小姨子,赵桓其实也颇为无奈。
按照他的性格,直接灭掉了事,免得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可她偏偏是朱琏的亲妹妹,看在朱琏的面子上,赵桓才留她一条性命,这本身就已经违背了赵桓的“规矩”。
不过在赵桓看来,一日为敌,终身为敌,想要洗白,哪有那么容易?
即便朱凤英都被挤兑到这种地步了,赵桓依旧肚子里直冒坏水,趁机敲打。
“郓王不在,家中有男人造访,你身为堂堂王妃,非但没有避而不见,反倒盛装打扮。”
“莫不是春心泛滥了?”
面对赵桓扣下来的这顶大帽子,朱凤英直接吓瘫,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声嚎哭起来。
果然!赵桓腾出手来,准备见她连根拔起了。
这个男人,一如既往的睚眦必报,不留任何余地。
现场的侍女仆人也吓得浑身颤抖,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赵桓一怒之下,血洗
。郓王府。
唯有一旁的朱鹏,明白赵桓只是在试探朱凤英而已。
朱凤英哭得极为伤心,不断用袖子擦着眼泪。
“我已经知道姐夫的厉害了,求姐夫就放妹妹一条生路吧。”
“郓王已经吓得不敢再回京了,妹妹与当年的姐姐一样,也要在府中守活寡。”
“我朱家的女人,如此可怜,姐夫怎下得去手。”
昔日的朱凤英有多可恨,今日就有多凄惨,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既然朱凤英已经受了报应,而且因为过度惊吓,再也升不起半点异心,放她一条生路也未尝不可。
而就在赵桓准备说明来意之际,大堂外却传来一阵哀嚎声。
“你们干什么?怎可擅闯王府,这可是死罪!”
“啊!”
随着一声惨叫,郓王府仆人被直接一脚踹倒,紧接着几个蔡系党羽,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caso.
叫骂声此起彼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