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代价,无非就是让她自己献身。
这让穆飞雪很是难堪。
她再怎么样,也是个注重名节的名门贵女,岂能在婚前与别的男人有这种关系。
穆飞雪心中十分不愿,可一时也想不到好法子说服南宫云尘放过她。
穆飞雪只有小心劝说道,“表哥对飞雪的心意,飞雪知晓了,只是飞雪已经要做他人妇,不能连累了表哥名声,若是表哥真心欢喜飞雪,飞雪愿意以来生作为承诺。”
南宫云尘一听,当即嗤笑道,“来生?你当本王是三岁孩童,用一句来生便能糊弄的?”
见不能哄了他放过她,穆飞雪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她越发觉得浑身燥热难受的紧,热的她只是着急,却想不出任何好法子来。
见劝说不了南宫云尘,穆飞雪便想要趁着南宫云尘不留意,强行离开。
如今她是狼入虎口,还管什么穆家和事情会不会败露,只想着想护着她自己的身子不被南宫云尘占了去才是。
可她刚起身,就被南宫云尘眼疾手快的拉住。
“飞雪表妹这是要往哪里去呀?床榻在那里!”
被南宫云尘紧紧抱住的穆飞雪,浑身忽然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感觉好像有些熟悉。
既厌恶南宫云尘对她的拥抱,似乎身体又渴望他对她的拥抱。
穆飞雪一时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了,但是南宫云尘见穆飞雪浑身似乎难受的紧,又半推边就的享受着他的拥抱,便讥笑道,“飞雪表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喜欢本王抱着?”
一句话说中穆飞雪心事,让她顿时红了脸。
可南宫云尘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飞雪表妹是不是想要本王对你做更多,就如同——”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足了穆飞雪的胃口,才在轻轻的含了一口穆飞雪的耳垂后,在她娇羞之下,对她温情蜜意道,“像南宫云义那般对你。”
穆飞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想明白了南宫云尘这话里的意思,她惊呼之下已经来不及便被南宫云尘抱上了床榻。
床榻之上,南宫云尘才对她说出,“飞雪表妹中的药与那日南宫云义和夏蝉所中的药一般无二,夏蝉那日竟然无恙,飞雪表妹让本王瞧瞧这药是不是对女子的效果不大。”
说罢,不容穆飞雪推搡,便在穆飞雪半推半就之下与穆飞雪成了好事。
事毕后,南宫云尘不急着穿衣,撩起穆飞雪的一缕发丝,欣赏着穆飞雪含羞且后悔的神情,嘲笑道,“看来飞雪表妹的定力不如夏蝉那个丫头,怪不得南宫禅能看得上夏蝉而没有看上飞雪表妹你。”
在穆飞雪恼怒之余,南宫云尘丢下她起身,边穿衣边感慨道,“也不知道夏蝉那丫头有没有和南宫禅有过床榻之欢。”
被南宫云尘算计,穆飞雪本是羞恼成恨的。若是南宫云尘事后对她珍惜也就罢了,可没想到南宫云尘纯粹只是拿她发泄,对她只是为了羞辱南宫云义。
这就让穆飞雪的心中对南宫云尘没有半分恩情,徒有想杀了南宫云尘的恨意。
然而,在听到南宫云尘对夏蝉有点想法后,穆飞雪忽然很想要夏蝉也承受一遍她所承受的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