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泼皮被打的不敢还手,可两个凌王府的侍卫一直不肯停手,泼皮们只好跪地求饶,恳求南宫云义放他们一马。
南宫云义冷声道,“你们是觉得本王不复当年,所以连本王的人都敢欺负了!嗯——”
这一声只把破皮们吓得连连叩首,他们只是暗地里听命于江老板,以为夏蝉不过是个普通的小老百姓,没想到竟是小凌王的人。
“小的们有眼无珠,只是觉得姑娘漂亮,这才想要轻薄。求王爷您原谅,求您原谅,小的给您磕头了——”
说道夏蝉漂亮,南宫云义还回过头来看了夏蝉一眼。果然娇弱,生了病看起来楚楚可怜,叫人心疼。
夏蝉之前没有回答南宫云义,只是不想与他有太过牵连,免得到时候有嘴说不清。
南宫云义救了她,她自然是感激的。感激归感激,但交际来往上,她还是要避讳着,免得皇上知道后,真以为她和他两情相悦,落实了之前说的赐婚一事。
她可不想当南宫云义的侧妃,就算是正妃,她也不要嫁给南宫云义。
可南宫云义这忽然看过来的视线,带着男人对女人的好感,看的夏蝉浑身都感到不自在。
“别喜欢我,别喜欢我,别喜欢我——”
夏蝉默默的在心里祈祷着,千万别再惹出什么麻烦来。她最近可真是倒霉透顶了。
人已经教训了,南宫云义也不想再生事端,把人送去衙门里关押起来了事,管他们背后是谁,他可没心思去追查。
再说了南宫禅的女人的事情,还是得让南宫禅亲自去忙活。
南宫云义问夏蝉,“你可有什么要问他们的?不过你就是问,他们也未必肯告诉你实话。”
这话倒是真的,夏蝉手里还握着拿两个盘子,她还没亲自为自己出口恶气。
既然问不出什么来,出口气总可以吧。
夏蝉挥着手里的盘子就朝着就近的两个泼皮的头上砸了下去,下手之狠,当即把泼皮的脑袋砸出了血。
“啊~你——小娘子饶命——”
其余几个泼皮当即躲闪,生怕夏蝉再操起盘子砸破他们的脑袋瓜子。夏蝉自个也被自己唬了一跳,眼见着二人鲜血顺着头脸直流下来。
“啧啧~”南宫云义捂着鼻子咂舌道,“没想到你这般娇弱,还挺狠的。”
夏蝉厉声对这些无赖骂道,“你们记住,我叫夏蝉,以后你们谁若是敢再欺负我,便是我一个,我也不会认怂,就算和你们玉石俱焚,我也不会要你们得逞!”
说罢,又是往最近的一个泼皮身上踹了一脚。那人已经被打破了头,捂着流血的头躺在地上,此时又受了夏蝉狠狠踹上的一脚,顿时痛的顾下顾不了上。
南宫云义拉住夏蝉,“好了,再打他,他就没命到牢房里待着了。”
夏蝉被制止,南宫云义吩咐侍卫把几人送去衙门看押起来,他筹划着,见到南宫禅后,把今日之事告诉南宫禅。
就算不是为了跟南宫禅示好,也免得南宫禅把二十年之仇转移到他头上来。南宫云义就怕南宫禅将来与他不对付,处处针对他,叫他难以在长乐城中过活。
经过这些事,南宫云义收敛了许多脾气,最近几日甚是低调。
gu903();几个泼皮被送去了衙门,南宫云义又问夏蝉,“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