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手里的烟滚落在地上。
“喂???在听吗?”
司马谦这才傻愣愣地回过神,对着电话大声怒吼,“你是谁?诈骗的吧?你个骗子!我才不会上当!”
立马把电话摁掉。心跳得飞起来,慌得呼吸都失去了节奏。
这才发现漏接了个电话,十分钟前。爸爸的。
该,不,会,是,真,的,吧??????
他立刻给自称赵敏的女人回过去,手在颤抖。
“你,你,你刚刚,说的,不会,不会是真的吧?为什么跟我爸在一起?!我爸,我爸他到底怎样了?!”
牙齿在咯咯响地打颤。
他根本不可能相信这是真的,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
怎么可能?!
刚刚还电话骂他做志愿者的。
“在衡阳附近。马路被挖断了,卡车翻车了。”赵敏抹了把脸上的泪水,“你爸他……他在我边上……情况看起来不太好……”
司马谦的父亲司马一禾浑身是血,处于完全昏迷状态。赵敏无视地上的雨水,跪坐着,摸着司马一禾衣服边角,不敢触碰他的身体,心疼得一直流泪。
这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
虽然司马一禾仅仅把她当成徒弟、合作伙伴。一次次地拒绝她,一次次地推开她,可他越是这样地忠于婚姻,尊重和爱护她,她就愈发无可自拔地爱他。
没有司马一禾对她一手的栽培,教她技术,教她管理,教她人情世故,她就不可能有今天,不可能成为身家上亿的女企业家。
本以为女追男隔层纱,只要坚持不懈,自己的年轻美丽聪慧能干,总有一天会感动司马一禾,打败根本不会欣赏理解他的老婆。
哪知道司马一禾像被下了蛊,每一次都不留痕迹地坚定拒绝。
就像武汉封城,很多人连夜不顾一切地逃出武汉。他却不听赵敏的苦苦挽留,甚至和她大吵一架,坚持要返回武汉。发动关系网,四处筹备口罩、防护服、消毒剂等稀缺物资,办理各种手续。
“我儿子在武汉,我的企业和员工都在武汉。我必须得回去。”
司马一禾的话还在耳边。
迫切希望来救他们的人能更快点赶过来。
救救他!
只是这雨好大啊。到处为了防止外来人口输入,很多道路都被挖断或者被用车子堵死。
“救救我爸!救救我爸!求你救救我爸!我求求你了。”手机里传来司马谦声嘶力竭的哀求声,赵敏心痛得无法呼吸。
“我会的。”赵敏呜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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