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目瞪口呆。。
“啊?”站在门口的医生立即冲了过去。“老李,这可怎么办?这样你会感染的!”
“真的很抱歉,医生。她,她。。。她不是有意的。”郝音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因为婆婆的疯狂,撕坏了这防护服。非冠病毒这么危险,这么严重,这些医务人员才是面临风险最大,最需要保护的人。
“算了,算了。我们带她走吧。”李医生摆了摆手。他的心里乱乱的。防护服被撕烂了,意味着防护服不再密不透风,他就有了高度的被感染的风险。但他又不忍心责备这个老人,还是自己一条战线同志的母亲。
这时,郝音的手机响了,是钟志文的电话。
“医生,真的很抱歉。这是钟医生,老人儿子的电话。要不,您跟他讲讲,可以吗?”郝音既不知道如何劝解李小梅,因为她很熟悉李小梅的脾气,非常的固执和倔强。也不知道该如何跟钟志文讲现在乱糟糟的状况。
李医生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电话。
郝音默默地叹了口气,在李医生讲电话的过程中,她拿起纸巾,小心地擦掉了李小梅刚刚喷到防护服的那口带血的浓痰。
“你是她什么人?你不怕被感染吗?你知道不知道,就你现在戴的口罩,还没有戴护目镜,你很大概率也被感染的。就你擦的这个痰,可是含着很高浓度的病毒。”
冲进来的另外一个医生此时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眉目清秀的女人,八卦之心熊熊燃烧。她此时戴着口罩,似也平常,看不出来是否美貌。眼睛并不大但是很亮,有着明显微微上翘的眼尾。这样让人感觉她总是那样淡定却似乎又带着一些笑意地看着你。进门时,这个女人说,她“算是吧”这个危重病人的亲属,但似乎又对这个病人似乎有超乎常人的感情。
要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病毒。这是通过接触甚至和呼吸就可能被传染的非冠病毒。
一种什么样的感情,才可以这样生死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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