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她听见他声音低哑着道:“好,我尝尝。”
尝就尝,靠这么近做什么。
还不等秦欢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沈鹤之已经抬着她的下巴,唇覆了上来,不同于昨日激烈霸道的吻,更像是浅尝即止,轻轻地在她唇上贴了贴,舔走了她唇角沾着的糖屑。
而后听见沈鹤之带着情/欲的声音,低沉着道:“尝过了,很甜,很好吃。”
秦欢腾地一下,浑身烧了起来。
她说的不是这个尝!
回去的路上,秦欢就像是缩着的小乌龟,躲在角落里,红着脸低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沈鹤之也自觉把人逼得太狠,方才实在是情难自控,这会也老实的坐着,没有再试图去引起她的注意。
等回府后,她更是忙不迭地跑回了小院,她不敢让沈鹤之发现,方才她竟有些沉醉,不舍得拒绝。
坐在镜子前戳了戳自己发红的脸,沮丧地泄了气,她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待脸不再那么红了,才发现屋内婢女正在收拾东西,有些奇怪地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殿下说小主子要回秦家小住,让我们收拾些您常用的东西。”
秦欢有些不解,他方才不是没同意吗?
而且看她们收拾的样子,更像是她今日出门就开始整理了,他那会怎么知道她想回秦家?
她想走是一回事,他要送她走,又是另一回事,这又是在闹哪出?
第46章出浴
但让秦欢这会去问他怎么回事,也不可能,她还在为方才那个吻害羞着,况且回秦家是她的意愿,不管为了什么,能回去就是好事。
她闲着没事做,就在一旁跟她们收拾东西,看着生活了十年的地方,突然要搬走,心底也有些不舍,“这些衣服也带着吧,还有这边的笔墨。”
秦欢觉得奇怪,既然要搬过去,怎么还有这么多留下的东西。
“殿下说您只是过去小住几日,很快就回来的,不用带太多东西。”
秦欢嘟了嘟嘴,抱着那个已经发旧了的兔子布偶,在戳兔耳朵,她又不是个布偶,让她走她就走,让她回来她就回来。她要是真走的了,就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布偶都已经陪着她十多年了,兰香好几次说要给她做个新的,但她都不喜欢,只要这个。
看到兰香在整理她的画具,就有些手痒就,进京以后事忙,她都没办法静下心来画画,这会闲着无事,就铺了纸张开始画画。
之前就想给姚氏画幅小像,正好这会画完,等搬过去就能给她个惊喜。
提到搬回去,她的心里就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走就走,再也不回来了。
秦欢画得投入,等满意的收笔时,天都暗下来了,她揉了揉瘪瘪的肚子,终于感觉到了饿意。
正想问兰香怎么还没用膳,就见同福在门边不停地往里探,显然是在看她,“小主子可算是歇了,殿下一直在等您去用膳。”
秦欢想起来了,早上沈鹤之说过的,以后都要陪她一道用膳,本来是不想搭理的,但想着这两日就要回秦家去了。或许这便是两人最后一顿饭,她也懒得折腾,点了点头,跟着同福去了前院。
同福把人领到了屋内就退了下去,“小主子且等等,殿下马上便来。”
沈鹤之的屋子,她是再熟悉不过的,见婢女们还未摆膳,她就四处的看了看。
摆设布局还与几年前一样,除了墙上多了几幅画,秦欢远远看着觉得眼熟,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
走近细看,果真是她的画。而且是她离京之前给沈鹤之准备的礼物,她花了半年时间,所绘的四时四景,如今看着笔法稍显稚嫩,但胜在灵气和用心的构思。
想起当年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思画的这画,止不住的羞耻,他怎么还把这些画给摆出来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
秦欢的脸有些红,不自在的扭过头,就发现里屋好似还有几幅画,他哪来的这么多?难道是将她画房的那些旧画全搬来了?可也不对啊。
正觉得好奇,想要走近去看看,就听见里屋传来了脚步声,以及很轻的水滴落地的声音。
很快头顶就响起他清冷的声音:“阿妧在看什么?”
秦欢正保持探着脑袋往里看的姿势,被人发现自己在偷看,慌张地抬头,就对上了沈鹤之的脸。
以及他正在滴水的乌黑长发,秦欢瞬间愣住了。
难怪她好似隐约的听见了水声,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原来没有听错,沈鹤之方才是在里面沐浴。
他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看上去出来的也有些匆忙,只裹了件外袍,他本就乌黑的长发散开,浸过水后显得愈发的黑韧,半数垂落在胸前,打湿了身上的外袍。
沈鹤之本就手臂受了伤,外袍也只是松松垮垮的耷拉着,简单地系了根带子,随着他走动,能清楚地看到他露出的精壮上身,以及结实而平滑的小腹。
他走得有些匆忙,发梢还在滴水,水珠从脖颈一路滑过,在烛火映照下,让他那白净结实的肌肤,透着些许水意的蜜色,直至淹没在衣布间。
好似有股无名火,在两人之间燃烧着。
秦欢顿时傻眼了,她之前只在画本上见过没穿衣裳的男子,但避火图画的潦草,她也只是匆匆扫过,每次看完都是面红耳赤的,谁能想到今日会看到这些。
她的脑子炸开了五色的焰火,任由红潮布满了全脸,浑身僵硬着就连眨眼都忘了。
“好看吗?”沈鹤之的声音清冷中透着低哑,好似还带了两分的戏谑,瞬间将秦欢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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