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作天作地(穿书) 第11节(1 / 2)

啊。

书容满面严肃,不见一点笑意。

钟大人真是挑了个和他一个模板的书童。

这爹爹真是一点都不懂得小女孩儿的心思。

不过钟念月也没有推拒,她到底和原身的性子是不一样的。

那厢又有小厮拎着书箱进来了。

打开盖子一瞧,里头什么笔墨纸砚,一应俱全。

笔是紫毫宣笔,纸是澄心堂纸,砚是歙砚,墨有松烟、贡烟……都不是什么凡品,且备得很是齐全。

钟念月一一收下,又谢过了钟大人。

钟大人在院子里立了会儿,发觉女儿若是不主动同他说话,他竟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于是只好干巴巴地先回去了。

当晚,钟大人难得将钟随安叫到了跟前来,与他一同用了晚膳。

至于钟念月么,还是在自己院子里用的。她院子里有个厨房,这些日子里才调教出一些适合她的口味来,当然懒得挪动了。

这边饭厅里,钟大人搁下筷子,犹豫片刻,出声道:“明日你妹妹要去国子监读书。”

钟随安惊讶地抬起了头。

“你身为兄长,自然要照拂一二。”

钟随安应了“是”。

钟大人与钟随安之间话也少,再问过几句学业后,便叫他自行回去了。

钟随安点头起身,腰间的荷包却是晃了晃。

钟大人盯着荷包瞧了瞧,皱眉道:“此物是?”

总不会是哪家姑娘赠的罢?他早早告知过儿子,不要胡乱收女孩儿家的东西,免得将来若是好事不成,将人家置于尴尬境地。

钟随安捂了捂荷包:“是……妹妹做的。”

这下轮到钟大人惊讶地瞪大眼了。

钟大人盯着那荷包来来回回地瞧,偏偏儿子捂住了,只能从指缝间,隐约窥见点鲜艳的色彩,瞧着便是很好看的样子……

钟大人抿了下唇,仿佛不经意地道:“昨日你妹妹送了我一方澄泥砚。”

如此说完,钟大人还觉得有点别扭不得劲儿,于是又追问道:“你妹妹将荷包拿给你,可还同你说什么了?”

钟随安:“没有。”

钟大人:“哦,你妹妹就是昨日同我说的,她想要去读书了。”

钟随安:“嗯。”

一时间,父子俩大眼瞪小眼,谁也没有多的话。

钟大人心想,虽说女儿也给她哥哥送了礼,却没和她哥哥多说上半句话,原来心底竟是与我这个父亲更亲近些。

钟随安心想,原来妹妹真的只是想给我送荷包,别无他求。而父亲,不过是要求他去国子监说上一声,这才给送的礼。

父子俩再对视一眼,彼此心底都获得了些许的轻松愉悦。

第7章告状(二更)

转眼到了第三日。

祁瀚等来等去,也没等到钟念月再主动来寻他,这松子也不能白剥啊!

这手指都要消了肿了。

那点儿血丝洗洗手都给洗没了。

祁瀚不能再等了。

于是一早,祁瀚便命人带上松子,一并前往了钟府。

“见过太子殿下,殿下是来寻谁的?”下人行了礼,问。

祁瀚觉得他问得奇怪,此时还在府中的,除了钟念月还有谁?

祁瀚问他:“表妹可起身了?”

却见那人一副高兴得见牙不见眼的模样:“姑娘早早出门了。”

祁瀚脑中不知为何,蓦地闪现了“锦山侯”三个字。

难不成是寻锦山侯玩儿去了?

“我们姑娘读书去了。”那人道。

祁瀚面露惊愕。

“殿下请回吧。”

祁瀚用力抿了下唇,咬咬牙:“去了哪里读书?国子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