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盼被吻得晕头转向,口齿中都是酒精的味道,但是混合了他身上特有的清冽,就变成了令人沉沦的惑人芬芳。
“金樽”两个行云流水的黑色字体透着深沉的格调。
里面最豪华的包厢里,厉慕川坐在边上,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眼神空洞又受伤。
明图坐在他身边,想了很多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又化作长长的叹息。
这才开心了几天,一下就从云端跌落到了泥潭。
就在厉慕川开了一瓶威士忌的时候,明图终于出声按住了他倒酒的手。
“慕川,可以了,你再喝下去得进医院了。”
厉慕川挥开明图的手。
“你走开,不用你管我,你就是个坑兄弟的家伙。要不是你,我能跟你一起来……”
明图一把捂住厉慕川的嘴。
然后转头对他人几人说:“这小子喝多了,我带他先走了,你们继续。”
厉慕川拨开明图的手,但也顺从半倚在明图身上跟着他出了包厢。
等他们出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下来。
出了金樽的门,明图让厉慕川靠在门口的柱子上,自己去停车场开车。
然而,他刚一走,厉慕川就坐在了门口的石阶上。
他双手捂着脸,似哭又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