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终身制是企业沉重的负担,不仅包含职工在劳动年龄内的工作薪金,还包含了职工退休后的退休金以及医疗报销等义务。
一家建国后建立的工厂,也许现在在职员工只有一百人,但要工厂负担的退休职工人数,也许远远超过目前在职的职工人数。
而医疗费用报销更是一个无底洞,甚至有可能比企业负担的职工工资总额还要高。
企业要剥离自身的不良资产,这些负担是首当其冲要解决的。然而在国内的社会保障体制没有建立的情况下,如果政府再不能承担的话,是会出大乱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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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高官当然清楚自己的家底儿,这样沉重的大包袱他可负担不起来。
因此,乔宏伟给出的建议非常中肯,而关高官也只有点头赞同,而在心里苦笑了。
这样的建议要想执行下去,面临的问题还多着呢!最终乔宏伟的建议肯定要继续往上提交,因为即使到了关高官这个层面,有些东西也是无力解决的。
孙大海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关注这件事了。
在他前世的记忆中,到了九十年代,东北的国营企业遭遇到大面积的破产倒闭和兼并重组浪潮,不是没有原因的。
孙大海又不是神仙,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所以他还是转移话题,询问乔宏伟去欧洲的收获。
一月份的时候,乔宏伟去了趟欧洲,参加斯科尔银行今年的股东大会。
在去年年底,斯科尔银行向瑞士联邦银行业委员会提交的“商业银行最大股东变更申请”,历时将近一年,终于获得了批准。
这其中,斯科尔银行的战略合作伙伴巴黎银行及其背后的控股方莱昂集团,发挥了极其积极的作用。
不仅如此,巴黎银行还通过其它渠道,提议斯科尔银行成为瑞士银行家协会的高级会员,现任行长哈瓦特进入协会高层,成为协会九名理事中的一员。
巴黎银行虽然不归属于瑞士的银行体系,但作为欧洲综合排名在前五位的大银行,巴黎银行的影响力还是足够强的。
斯科尔银行更换大股东的申请,其实只是一次正常的商业行为,并无任何违规之处。瑞士联邦银行业委员会迟迟不予通过,骨子里其实是白人至上的观点作祟。
架设未来控股公司虽然注册在维京群岛,但明眼人都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这其实就是一家香江的公司。
瑞士联邦银行业委员会的官老爷们对此自然也是心知肚明,心里自然不愿意看到架设未来能够顺利接手斯科尔银行,让一群黄种人进入到他们的圈子里来。
但这只能私底下说说,既不能宣之于众,更不能作为委员会拒绝其入主斯科尔银行的正式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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