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朗隐约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心下好奇的不得了,双目圆睁,轻问:“……很,很多吗?”
这真是一个让明朗困惑不已的问题,平常受点小伤流点血就痛的不得了,还有人流血过多死掉的,然而女孩?每个月流那么多血除了那?日不舒服以外,却一点事都?有。
明朗陆续从其他女孩儿,还有嬷嬷们那里已?,如何用陈妈妈月事带,期间须戒辛戒冷等等,然则更细一点的东西却无人告?。
从前容静儿来?,明朗?人便问过?,奈何容静儿羞涩,怎么也不肯说,如今赵飞飞与容姝儿倒是肆无忌惮有问必答的。
房中无其他人,赵飞飞说:“很多!有?就跟血崩了一样,吓死人。”
容姝儿:“小朗我跟你讲,这事一点都不好玩,我现在巴不得不来呢。麻烦死了,尤其夏日,热的要命,还只能喝热水,简直活受罪。”
“这才第一次,我就已受不了了,娘的,以后可怎么熬。”赵飞飞生无可恋,忽然又僵住了:“又来了……”
明朗被?们说的有点心惶惶的,真有那么可怕吗?然而心中还是充满向往。那是人生的另外一个阶段。虽然有些痛苦和不舒服,但好像也会有另外一些美好和未?的事发生。
从今以后,发型发饰,穿衣打扮,妆容珠宝,都可以随心所欲更多选择。而且,每次来那个,还可以名正言顺的不去书院。书院不好请假,然则只要是因为那个,生们都会立刻准假。这一点也让明朗十分羡慕。
“嘿,话说,你是不是要嫁人了?”容姝儿忽然:“毕竟是公主,一旦成人,皇帝该打算了吧。”
赵飞飞不满:“别咒我。谁要这么早嫁人。”
容姝儿:“你父皇不会逼你吗?”
赵飞飞摆摆手,笃定:“不会。”
身在帝王家,又是公主,其终身大事便不是一己私事。然而明朗却?,赵飞飞这么笃定却是有原因的。
赵飞飞虽贵为公主,却跟明朗颇有同病相怜之处,都是有娘生,?娘养,父亲也无暇顾及,明朗倒还有个祖母,赵飞飞则不然,?不喜那?个贵妃,又跟?个皇兄年纪相差甚大,玩不到一起去,童年?乎是由宫人们带着,独自长大。
?的父皇一心只在政事,对这唯一的女儿亦不大过问,赵飞飞的记忆中,父皇从未抱过?,逗过?。赵飞飞小?候曾也闹过,吵过,骂过,很讨厌?父皇。
然而有一年,边塞夷族进犯,战势危急,大雍难敌,便有人提议和亲,称公主虽年幼,但可议亲,以便稳住局面。皇帝却悍然拒绝了这一提议。
那日赵飞飞闻讯去找皇帝,宫门外,听见父皇的音说:“朕再无能,也绝不会拿飞飞终身大事一生幸福去交换任何利益。”
这么一句,赵飞飞便原谅了?父皇。
也就此?,?大概算是个幸运的公主,至少人生大事上,有一定的自主权。
赵飞飞:“我的意中人一定武艺高强,英俊潇洒,不畏强权,又侠义心肠。”
容姝儿板着手指数:“武艺高强,英俊潇洒,不畏强权,侠义心肠……这样的人干嘛要娶一个凶巴巴的公主?”
赵飞飞怒:“想打架你就说!”
容姝儿叉腰:“来呀来呀!”
赵飞飞开始撸袖?。
明朗忙拉住:“哎哎,飞飞,今你身上不便,小心……崩了,君?报仇十年不晚,改日再打改日再打。”
赵飞飞忍了。
容姝儿哈哈哈哈笑,十分开心看赵飞飞吃憋,过了会儿,又:“这样的人不是?有,不过?样都凑齐的却不多。嗯,我兄长算一个。”
此言一?,房中刹那一静。
明朗不?为何,心蓦的一跳。
赵飞飞随之大叫起来:“我疯了!你哥!打死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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