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燕的一路上他都维持着那双手反绑的姿势,燕攸宁又买下一辆马车,却是让琇莹去了上头。
寻医师给伏缉熙诊了次脉,知他病还未愈,便每日让琇莹熬药,她来喂他。
回燕都不过几日的路程,伏缉熙只觉自己成了她的玩物,只需她兴起便可对他予取予夺。
他让她喂着药,还得承受各种玩弄。
在车厢狭小的空间内,时常衣衫不整,肌肤裸露,面颊潮红,口衔银丝,压抑着细细的轻喘,只怕让车厢外的人听到。
又无从反抗。
“公主为何如此?”
他再次让她抵靠在车厢上,衣襟凌乱敞开着锁骨,上留一红印,面如粉桃轻轻的喘息。眼里愤恨地几乎是要去自尽。
“你本该如此。”燕攸宁眸里一层清霜,唇侧也只极浅的笑。
他却忽然忍无可忍,“你就要如此羞辱我,怎不赐我一死!”
“我如何舍得让你死呢。”她笑意深了,“你就该享受人间的快活。阿玉,告诉我你喜欢的。”
指尖抬起他的脸来,却得他含着怨恨的的目光。
“我不会喜欢,永远不会。”坚定而又愤恨。
燕攸宁提起的兴意冷淡了,望着他越发凉薄,“那好吧,你也知道,我向来无所谓。”
伏缉熙让她气得那双剔透的眸子都泛了红,一副给欺负坏了的模样。
马车在这次日入了燕京,未进宫前燕攸宁又请城中医师为他诊了脉,病已经完全好了。
两手抵着车厢压于他身上,将他挤在她与车厢之间,方便于含着他香软比桃瓣的唇磋磨,入他口中大肆侵犯,而难以挣扎。
饱尝至满意为止,方才退出,抬手抹去他唇角流下的透明水液,“阿玉的病好了,回宫可以受罚了。”
他眸光绵软如春水搅乱,艳色的唇微张,吐着浅浅的呼吸。
让燕攸宁心意复动,再想吻他,又止住了。
捏起他的脸来,让他软成水的目光看着她,“这次可是不会饶恕你了。”
伏缉熙觉她一路上都冷冰了许多,却不想在意,侧头将视线别开,“公主随意。”
燕攸宁不悦他这毫不知错的态度,怒气盈至眼底,“那回去先黥个字吧,让你永远记住。”
他倏然看她,“你想做什么都可,唯不准黥字!”
几分惊惧,还有几分威胁。却不知他有什么能拿来威胁她的。
燕攸宁显然已不再迁就他,笑得凉薄,“屡次出逃的奴婢,不置死罪已是饶恕,不予黥刑如何警示呢?奴不就该刻着主人的名字么。”
“既然你心上没有,那就留在身上,也好让你记着。”
伏缉熙挣扎,想要挣脱腕上的绳索,然根本徒劳。马车进入高平宫,他让燕壹从马车中提了下去。
在成和殿里,他看她双腿交叠端坐床沿,燕壹、燕贰分别压着他的两肩,压着他跪在地上。
一白面的乌衣宦人端着一铜盘,里头置一柄锋利的细刃,一盅酒,一卷素纱,一碟色泽浓郁的茜汁,行至大殿里向燕攸宁行了礼,嗓子尖尖细细的,听得伏缉熙刺耳。
“我不愿待在你身侧,也不愿委身男姬,你当真要用如此阴损的手段折辱我!”
他抬眸,目盛怒火,仿佛一直以来顺从的伪装都在此时撕破,仍旧试图挣扎,让燕壹、燕贰加重了力道,桎梏着他再无法动弹。
“既然你都说我阴损了,我怎能不阴损呢?”
燕攸宁冷笑,心情再次被压沉下去,已毫无与他说温软话的心思,目色如霜像是瞧着死物。
宦人见这情形在伏缉熙身前跪下,解开他的衣裳裸露出肌肤来。
白皙而细腻,瞧着只需指腹碰上去便会是令人留恋的舒滑。
他不敢耽搁,取酒液倒在素纱上,于他右侧锁骨处轻轻擦拭。
字黥在这个地方,是公主吩咐的。
此处皮薄下为骨,刀刻上去可不是一般的疼。要留下永不消除的印记,那就是刻在骨头上了。
谓是切肤刻骨。
将浸湿的素纱放回铜盘,取刀淋过酒液,便小心又下了狠劲的破开肌肤,划进骨中,刀尖下渗出血来,血线一直躺过莹白如玉的胸口。
伏缉熙面色苍白,额上汗珠濡湿鬓发又落下鬓角,软柔的长睫微微颤抖着,疼得轻喘,却又一声不吭。
燕壹、燕贰压着他,没法动弹,双膝就如按进了地面石砖里,已是疼得麻木。
然也不及刀刻入骨的疼,冷汗如雨,只能喘息来缓解疼痛。
宦人一笔一划刻了许久,公主说字要好看顺畅,不能太过锋利,好不容易将一个“宁”字刻完,他却是也出了一身薄汗。
看伏缉熙已是面无血色,一些细碎的发丝早湿透了。他放下刻刀,又拿起那素纱,倒了些酒液再次按上刻好的字,闻他隐忍不住的一声痛苦轻吟。
他将血擦去,虽然又溢了出来。
取茜汁为刻好的字染色,细致地填进肌肤与骨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