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表妹失忆了 第74节(1 / 2)

铁锤只是受了轻伤加用力过猛,躺了半天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大爷似的翘着二郎腿在床上啃苹果,廉诚在旁边给她读话本子。

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闲书,用词很是热辣香艳,清清无意间听见几句,只觉得不堪入耳。

廉诚读得也是磕磕绊绊,面红耳赤。偏偏铁锤认字不多,好些晦涩用词她根本听不懂,反而觉得廉诚扭扭捏捏、结结巴巴,听得人都便秘了起来。

早就有些不耐烦了,听见清清的声音,忙转头往外看,欣喜之色与面对廉诚时截然不同:“小姐来了?”

廉诚被迫读这种东西就算了,还被夫人听了去,一时只觉得羞愤欲死,丢下书就跑了。

铁锤更是一脸莫名,往他离去的方向看了眼,一挥手:“不管他,”眼睛亮亮地望着清清手里的食盒,“小姐给我带什么了?”

清清于是将买来的吃食一一摆上桌:“你要养伤口,吃不了太油腻的,给你带了些炖汤和糕点,凑合吃。”

铁锤还是小孩儿心态,喜欢吃甜食,抱着雪球山楂的油纸袋大快朵颐。

清清在旁看着她:“你受了伤,这几日就不要去我那儿值夜了,好好休息,凡事我可以让王府的丫鬟去做。”

小姐心疼她,她自然知晓,点了点头。

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往门外看了眼,见四下无人,这才神秘兮兮地从床里面翻了个硕大的布袋子出来:“小姐,王爷给了我好多钱,你快收好。”

她胳膊上缠着绷带,再拿那么一大袋银子有些费力,动作便显得笨拙而真诚。

清清突然觉得鼻酸,按住她的手:“这是王爷给你的,不用给我。”

命都快没了,却还想着把钱给她,这小丫头也太招人疼了。

“可是,我没有要用钱的地方啊。”铁锤挠挠头,“而且,这么一大袋钱放我这儿,我心里虚,毕竟没见过这么多钱,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花,这么大一锭银子,拿出去别人找的开吗?”

清清顿觉哭笑不得,说道:“怎么没处花?往后你成亲了,要花钱的地方多着呢,先放在你那儿。”

“啊?这样吗?”铁锤更疑惑了,“可是我若成亲了,我夫君不给我钱吗?小姐不给我准备嫁妆吗?要我自己准备啊……”

“当然给你准备。”清清眼睛弯弯的,“到时候给你准备十里红妆,但嫁妆是嫁妆,你自己压箱底的钱也要有的,听话,好好收起来。”

铁锤先前也没想过这些,又啃了两颗山楂,又问:“真不要啊?”

“要不,回去我就给你挑个人家?”清清故意逗她,“拿了你的钱,总得给你做事不是?”

可把铁锤吓的,连连摆手:“那、那我还是先自己收着吧。”说完,又豪迈地一拍胸脯,“小姐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清清什么都不缺,自然不会要她的,便说:“我们铁锤有钱了!那你好好养伤,伤好了带我上街去挑。”

“好!”铁锤美滋滋地点头,脸颊塞满了吃的,像只小仓鼠。

清清跟她待了会儿,天色便彻底暗了下来。

原本还不放心铁锤一个人睡,但廉诚说他和侍卫会在门口轮流守夜,让她不必担心,清清这才回去。

谢铎已经沐浴过了,正在灯下看她的图纸。

听见她的脚步声,便放下图纸,转过身来看着她一步步走向自己。

烛光摇曳,给清清笼了层云雾般的薄纱,灯下看美人,饶是他已朝夕相对多人,仍无法避免地感到心神悸动。

“过来。”他张开双臂,等着心上人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

第56章两不疑

清清许久没有和他这样独处过,一时也是情难自禁,跑过去坐在他的腿上,这样她的视线就比他高了些,望着他的时候微微垂眸,脸上的微笑尽是娇柔。

没有过多的言语表达,谢铎用他最直白的方式描述了自己对她的欢喜。

他仰头吻住了她,脖子和下巴崩出好看的弧度,喉结漂亮得让人想要咬一口。

清清确实也这么做了,借着微弱的高度,手臂搭在他肩上,白嫩的手捧着他的下颌线,微微低头……听着谢铎错愕的喟叹,轻笑了一声。

尚未来得及继续使坏,便被谢铎揪了上去,按在怀里亲得更用力。

身孕已三月有余,按理说可以适当有些亲密的举动,但清清还是有些紧张和害怕,毕竟在她的印象里没有经历过,而且她总是担心会对孩子不好。

之前吃了酒酿圆子都吓得哭了,即便大夫跟它说醪糟的劲儿不大,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她还是自责得不行。

生怕有任何一点儿做的不好,将来成个小傻子,自己当然可以照顾她一辈子,可她自己也会受苦的。

她舍不得小宝贝受苦。

想把最好的都给她,希望她聪明伶俐,能照顾好自己,平安健康地长大。

能有谢铎这般聪明漂亮就更好了。

她当然是爱谢铎的,但是却不敢让他太过放肆。

因为有时候他的力道会很重,像是要把她生吞了似的,吓人的很,所以在他的大手顺着大腿一路往上的时候,清清猛然睁开眼,按住了他的手。

谢铎一下子就明白了,压着她喘气,却也停下了动作,不甘心地咬了她好几口,才翻身到一边,将她搂进怀里。

最后还是清清用手帮了他,草草应付过去……

次日,谢铎照例起得很早,练武回来,清清还在睡,亲了亲她的额头,温柔的将她从梦里唤醒。

清清一睁眼,就看到放大的俊脸,人还在迷糊当中,就下意识地圈住了他,脸埋在他颈间蹭了蹭。

闻到清新的皂角味,这才意识到做了什么,眼神恢复清明,松开了挂在他身上的胳膊,顺势在床上滚了几圈,缩在墙角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