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第19节(1 / 2)

妘锦深吸一口气,她明明说过,这件事情她要亲自处理,为何还是把人关进了牢狱。她明白他重情,是因为他缺少这些情,所以不管是什么情,他都看的重,不然不会那么失望的和她说,皇祖母把他当成一个不祥之人,也不会就因为她随手给的荷包而接近她。

虽然知道这些,可那毕竟是害她的人,谋害皇后其心可诛。她的心中微微有些失望,她又开始怀疑他,到底对她是感恩居多,还是爱情居多。

这时,竹青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竹青把药放到床头的矮柜上:“娘娘,先起来把药喝了。”说着就扶着妘锦坐了起来。

妘锦望着那浓郁的药汁,不知为何心里觉得很是苦涩。

第29章

吃了药,妘锦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天已大亮,她坐了起来,头一阵晕眩,摸了摸额头,不凉却很烫,只是身上还是很冷,像是睡在冰冷的寒水里,冷到了骨子里。

“竹青。”她朝外喊了声,才发觉喉咙火烧火辣的疼。

竹青应声走了进来,道:“娘娘,好些了吗?”

妘锦道:“你打些热水,我要沐浴。”

“那先吃点东西,娘娘,你从昨日到今日滴水未进,这样下去,身子会拖垮的,那奴婢该怎么向老夫人和夫人交代。”竹青话语中几乎带着哭腔。

妘锦点了点头,竹青霎时喜笑颜开,朝着外头跑了出去,再进来时端着一碗清粥,竹青拿着勺子舀了一勺粥送至妘锦的嘴边:“娘娘,只能先吃些清淡的,等好了,再吃些别的补补身子,”

其实不管是什么山珍海味,她此时也没有一点胃口,凑合着吃了小半碗,又吃了药,沐浴后,方才舒服的躺到了贵妃椅上。

竹青给她盖了床厚实的被褥,今日天气尚可,窗户被打了开来,暖暖的风吹拂进来,她感觉整个人舒服了不少。

不多时,身后传来步履声,她知道那是他的声音,不知为何,想到昨天的事,她就闭上了眼,装作睡着的样子。

萧程走近,高挑的身影将窗外的光遮挡,将她笼罩在阴影里,他俯身,伸出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微烫,他指腹下移,轻轻抚过她苍白的一张脸。

看到她微颤的眼睫,他心中微微划过一丝疼意,他靠近她耳畔,小声道:“对不起,我没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

“母后逝世后,身边只有奶娘和老吴能够信任,因为有他们的陪伴,我才活的不那么孤寂,可惜老吴为了救我,早早就去了,我答应过奶娘,会帮她照顾好她的女儿,也许我应该把她早些送出宫去。这宫里总是能把人变得可怕。”

妘锦静静地听着,没想到他会和她说一些过往。她想睁开眼,但一想到自己有可能真的生不了孩子,她的心就开始往下坠,尤其经过昨日,她明显感觉一股寒意浸入体内,怎么都驱之不去。

萧程瞧着她的模样,低低叹息了一声走了出去。

转瞬已是半月后,妘锦到今日,身体才完全见好,但又开始以药膳为食的日子。

晌午,妘锦正吃着药膳,安闽匆匆忙忙在外头求见,妘锦让他进来,只见他满头大汗,喘气如牛:“娘娘,皇上他病倒了,您赶紧过去瞧瞧。太医正给皇上瞧着呢。”

妘锦坐在步辇上呆呆出神,他每次来,她都装睡,所以他已有十来天没有来椒兰殿了。她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好像碰到他的事,她总容易变得计较,总容易生着闷气,总容易动怒。

安闽说他已几天几夜没有好好休息了,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控制不住,如若真的不孕,那以后他们之间的关系怕也不会牢固吧!皇嗣乃国之根本,他是皇帝,皇帝没有子嗣,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那日皇祖母还拿皇嗣让他选绣,听说已遭到大臣的弹劾,且他也说过,让自己给他生个皇子。

不怪她如此乱想,这些天她心中也不好受,每日吃着药膳,这些药膳每日都在提醒她,她有可能一辈子也做不了母亲。

她低低叹息一声,算了,让一切都顺其自然吧!就如祖母说的,已经发生的事情,不用想那么多,只要没做亏心事,对得起自己,就应当把心放开。

御书房,妘锦缓步走在云纹毯上,淡淡的熏香萦绕于鼻端,纱幔静静垂于地面,她走过纱幔来到里间。

远远的瞧见了床上那个身影,走近,只见他双眼紧闭,额角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俩片薄薄的唇紧紧抿着,看起来很是病弱的模样。

她用手帕轻轻擦拭过他额角的汗珠,指尖停留在他挺秀的鼻梁上,然后缓缓划过。

萧程睁眼,眼中布满血丝,就那样望着她,眼波流转,眉宇间似乎有一丝可怜兮兮之感。

妘锦真觉得男人装起可伶比女人更加让人心软。

“还怪我吗?”萧程握着她的手道。

妘锦心中微叹,不做声。

萧程看着默不作声地妘锦,把她拉近,在她耳边呢喃几句,便含住了她的耳垂,稍重的咬了一口。

嘶——妘锦倒吸一口气:“疼!”他是狗变的吗?就那么喜欢咬她。

“我也疼,不仅胃疼,心也疼,你帮我揉揉呗!”

又是一脸可怜兮兮的望着她,妘锦无奈地瞪了一眼他,却一动不动。

萧程忽地将她后脑勺扣下,俩片薄唇在她唇上磨蹭。

妘锦心里很烦,也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萧程猛地加重力度,狠狠吻了上去,舌头长驱直入。

妘锦想推开他,被他紧紧按在怀中动弹不得,她用力狠狠咬了他一口,嘴里瞬间传来一股血腥味。

萧程放开了她,用食指摸了摸被咬的舌尖,才道:“别生我气了好吗?”

“你不休息一会吗?”妘锦不答反问。

萧程低低叹息了一声。

“安公公说,你已经几日未从好好休息了,再忙也要注意休息。”

“我睡不着。”话音一顿,又道:“你陪我睡,或许我能好好睡一觉。”萧程说着那双俊眼像个小孩一样无辜地望着她,似乎在说,你不陪我,我就不睡。

妘锦翻了个白眼,原来他也有无赖的一面,她心中微叹之时,萧程兀地将她抱上了床,紧紧将她圈在怀里,便闭上眼睛,一副睡觉的模样,行吧!重活一世,该珍惜眼前才是,其余先放一边去。

妘锦睡的模模糊糊时,一只手从她的腰际慢慢往上,她蓦地惊醒过来朝他望去。

外面已完全黑了下来,她看不清楚他的脸,却被他另一只手捏住了下巴,滚烫的气息吹拂在脸上:“想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