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第16节(1 / 2)

第24章

妘锦一听,顿时惊愕失色,祖母身体一向硬朗,最多就是偶感风寒,她倏地就想起一件事来,是不是因为祖母将乌玉石给了自己,这数九寒天的没了它护体,所以才会忽然病倒。

想到这,她就升起一股内疚,希望祖母不要有事才好,她当时就不应该要祖母的东西。

萧程一瞧她的模样,就安慰道:“别多想,不会有事的,我们带上宁太医,让他去瞧瞧。”

妘锦愣愣地点了点头,心里极为的忐忑不安。

西平侯府浮云居,妘锦望着祖母那张苍白的脸,怎么才十几日未见,祖母就肉眼可见的瘦了这么多,妘锦瞧着瞧着不自觉就流下了泪水。

老太太很虚弱,她声音细小:“锦儿,哭什么,祖母没事,只不过是前些夜里,祖母多喝了杯茶,是夜便多起了俩次,这才着了凉,多休息休息俩日便好了。”

果然还是因为着凉了,老人家不就是惧寒,最怕的不就是这难熬的寒冬腊月,妘锦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道:“对不起,祖母。”

老太太微微笑了笑:“真是个傻孩子,就受不得一点儿好,就改不了你这容易愧疚的性子。”

妘锦紧紧地握着老太太的手,多希望自己能传给祖母一点力量,让祖母能赶快好起来。

“祝祖母早日康复,健康长寿。”萧程由衷的说道。

老太太笑出了声:“看我这老婆子何德何能,还劳烦皇上亲自来看我这个老婆子。”

“您是阿锦的祖母,便是我的祖母,孙儿来看祖母,不是应当的吗?孙儿给祖母带来了太医,让太医为您好好瞧瞧。”萧程话语真诚,说的话很是中听。

老太太笑眯了眼,一屋子的人都觉得这皇上在外的名声虽不怎么样,但对他们家的事,对锦儿的事,就格外上心。

或许是那新官上任三把火,且那杨进士亦确实不是个正直的人,在家都有了妻儿,还在外乱勾搭,皇上不找这样的人开刀,那找谁去。

是以他们反倒觉得皇上做的没错,这人人都有个性子,皇上如果不狠决一些,怎么能镇住这满朝文武大官,再者,皇上此时能说出这样一翻话来,就证明是个极为知情懂礼的人,这样的人能差到哪去。

宁太医给老太太把了脉,便徐徐道:“老夫人的身体无甚大毛病,从脉象上看,脾胃虚弱了些,不宜用太凉的药物,待会我开张单子,老夫人吃上三日,当是能有所好转。”

众人一听顿时放下心来,半月后老太太已逐渐好转,转眼便是一年。

岁月如梭时光飞逝,这半年里,刘氏忙得昏天暗地,这偌大一个侯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要她操持着,最主要的是忙着给妘锦准备嫁妆,这大婚的日子早在年初就已由钦天监定了下来,而明日就是大婚的日子。

此时刘氏坐在妘锦的屋子里头,细细叮嘱着:“儿啊!一入宫门深似海,再不比在家做女儿时了,凡事皆要多思虑三分,万事皆要谨言慎行,知道吗?”

妘锦点了点头:“母亲,我知道的,你别这么操心,你看,你鬓边都有白头发了。”

“做娘的如何能不担心你,你这一去,母亲以后要见你一面,就难了。”刘氏低低道。

“以后母亲想见我了,可时常来宫里头,我要是想母亲了,也可请旨出宫。”说罢妘锦笑望着刘氏。

刘氏摸了摸她的软发,从旁递给她一个盒子,妘锦下意识要把它打开,刘氏却按住了她的手,说是让她待会再看。

妘锦很是好奇,前世出嫁也没见母亲给过自己什么东西,可能前世是真的不满意她的婚事,出于无奈才答应的吧!

俩人又说了好久,刘氏才出了屋子,早晨天还未亮,妘锦就被人拉了起来,她惺忪着眼,由着几个丫鬟婆子摆弄。

一个时辰后,妘锦终于从昏昏欲睡中清醒了些,她望向镜中的自己。

1头戴凤冠,金口圈装饰珠宝钿花,冠后有六扇如凤凰尾羽的博鬓,额间点缀红色宝石,里面的女子朱唇皓齿,眉目动人。

一身正红色缂丝凤凰牡丹风袍逶迤拖地,端的是国色天姿。

妘锦有些呆呆地望着镜中的自己,恍如隔世,想起这一年经历的点点滴滴,此刻反倒心情平和,没有新娘子的那种忐忑不安,一切都这么顺其自然。

琉璃灯将喜房照的通明,到处洋溢着几分喜气,妘锦坐在喜床上,朝四周打量起来,这是一间比较大的屋子,窗下不远处摆了一张贵妃椅,上面垫着软白的毯子,桌上的青玉盘里摆着红枣花生,远处是一面镶嵌着宝石的雕花铜镜。

她细细打量一番,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人坐在这偌大的房间内,有几分沉闷,她忽地就想起那个盒子,便把盒子拿了出来,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本画册,她将画册打了开来,却不想这画册上的画面简直让人面红耳赤。

这时,萧程踏着步伐从外进来,一看到妘锦,心中那抹淡淡的暖意弥漫开来,他噙着笑朝她走过去:“在看什么。”

妘锦听到声响,倏地抬头,下意识将手中的画册往枕头底下一塞,便红着一张脸瞧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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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注1:这段话引用百度

第25章

“没,没什么,是平日里打发时间的话本子。”妘锦吞吞吐吐道。

萧程走了过去,用指腹摸了摸她的脸:“你脸怎么这么红。”

“我,我涂了胭脂。”他指腹微凉的触感让她轻颤了一下,一想起适才的画册,脸上又微微灼烧起来。

萧程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走向桌旁,桌上放着俩只青玉合卺杯,他把俩只杯子拿起来,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她接过杯子,望了一眼他,他那双漆黑的眼眸也正深深凝望着她。

她心微微跳动,俩人的手臂缠绕,宛若俩株纠缠的藤蔓。

放下酒杯,他将她头上的凤冠取了下来,然后忽地把她抱了起来,将屋内的灯一一熄灭,才走向那张宽大的喜床。

忽然袭来的黑暗,让她的心微微紧绷起来,屋内很静很静,只听得见俩人近在咫尺的呼吸声,妘锦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愈发的快。

他终于将她放到了床上,窗外朦胧的月光,并不能让她看清楚他的脸,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气息越来越浓,她一动不动的,只觉得心快要蹦了出来。

他用舌尖舔了一下她的上半唇,沿着唇线细细的描绘,用舌头轻轻在上面绕着圈。

越来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妘锦全身一阵酥麻,他的唇舌忽地袭卷,带着绵绵缠意,将她的唇舌一点一点拨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