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白月光重生了 第11节(1 / 2)

竹青眼睛冒起星星,直夸道:“嗯,小姐,怎么这么好吃。”

妘锦点点头:“难怪哥哥每回吃了这家的烤鸭,回家都赞不绝口,确实不错。”说着妘锦又夹起一块,好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

俩人吃完后,小二上了一壶清茶,妘锦端着清茶,随意的往外瞧去,却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萧程,他旁边跟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极为的娇俏。

妘锦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她死死的盯着那俩个人,那女子不知跟他说了什么,萧程明显很愉快的样子,她的心不自觉揪紧,心直直往下坠。

难怪这么多天不见他,是因为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一样,也对,他是皇帝,以后会有很多女人,她最多便是他其中一个女人而已。

竹青顺着她的目光瞧去,就瞧见俩个人,一个是太子,不,如今是皇帝,还有一个女子她不认识,她忙瞧了瞧妘锦脸上的表情,很淡然,她小声唤道:“小姐。”

妘锦回过头,对着她笑了笑,随即又垂下眸子,好半晌才道:“吃好了吗?吃好了我们就回去。”

竹青有些担忧的看着她,只得点了点头。

俩人站了起来,往楼下走,却正好看到从楼梯口走上来的萧程,他身后还跟着那名女子,是个很娇小清秀的女子。

妘锦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她垂下眼睫,将唾液咽了又咽,那双盈盈秋水的眼眸朝他望去:“真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罢就朝楼下走。

萧程转过身,看着那个背影,只觉得一股邪火往上蹭,和那个人可以共居一室,一见到他却避如蛇蝎,连话都不愿多说。

他大跨步追上了她,握住她的皓腕径直朝马车走去。

萧程几乎是将人抱上马车的,一进到马车内,他就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便直接吻了上去。

妘锦猝不及防,她睁大双眼,入眼便是他长长的睫毛,和那双猩红的眸子。

萧程用手捂住她的眼睛。

妘锦瞬间只觉一股晕眩袭来,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整个人直直往下坠,周围全是他的气息,他身上浓郁的龙涎香,唇齿间淡淡的薄荷香,宛若将她紧紧裹在一张网里,密不透风。她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心紧紧缩成了一团。

萧程终是放开了她,却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他用指腹抹了抹唇角,眼里掠过一丝□□,声音清凉:“不愿让我吻?”

妘锦望着他额角掉落下来的一丝乌发,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狂魅邪狷,她躺在那没动,使劲咽了咽干疼的嗓子,想起适才的女子,她真想说一句,你怎么不吻她去。

同时又觉得委屈,她使劲的眨了眨眼,把眼眶里的泪水收了回去,一双赤红的瞳仁里带着一丝倔强。

萧程却忽然抓起了她的皓腕,洁白柔嫩的皓腕上有一道极为刺目的疤痕:“这是什么?”

妘锦默了默,道:“不小心划的。”

萧程克制不住的握紧她的皓腕,眼底压着一丝情绪:“你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你就这么喜欢他,为了他可以去死,你可知他前世如何对你的。

妘锦瞧了过去,只见他眼尾猩红,眸中藏着一抹锐利,她挣脱开他的桎梏,心里实在不解,为何男人可以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又同时吻另一个女人,她忽然就道:“不关你事。”

第17章

三日后,御书房内,入目便是一扇金丝楠木雕刻龙纹的屏座,一张紫檀木雕花的椅子,上面放着一个莲云纹软垫,宽大的御桌上摆放着一盏琉璃灯,铜炉,文房四宝。

萧程坐在椅子上,他面前正摊开着一本奏折,那笔尖一直停留在奏折上,却迟迟没有下笔,他兀地就把笔搁在了笔架上,心里反反复复萦绕着那几个字,不关你事,不关你事,不关你事。

他站了起来,走向一旁的书架,从书架上随意拿了一本书翻阅起来。

在旁伺候的安闽用余光瞧了瞧,发现那书竟然是反的,整整一个上午,这位年轻的帝王就没批上一份奏折,现在又将那书反着拿,果然这君心难测。

安闽小心翼翼道:“皇上,这都快晌午了,要不皇上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萧程点点头,将手中的书放回了架上,便朝着隔间走去,御书房的隔间是皇帝小憩的地方,外间和里间用纱幔隔开,外间摆着食案,里间摆着一张拔步床,地上铺着云纹红绒毯,萧程踏步走到食案前坐了下来。

安闽身后跟着俩个小太监,俩个小太监有条不紊的把菜从食盒里端了出来,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萧程拿起银箸,安闽看着脸色行事,萧程看向哪道菜,安闽忙用银箸夹起一些放入萧程的碗里。

但安闽将桌上摆的这些菜夹了个遍,也没见萧程动多少筷子,安闽试探着问:“皇上,这些可是不合您的胃口。”

萧程有些烦躁的将银箸丢向了食案:“撤下去,孤今日没胃口。”

安闽算是看出来了,这皇帝有心事,而且这心事还不是一般能解决的,他赶紧让俩个小太监把食物撤了下去,提心吊胆跟在萧程身后。

萧程又坐回了椅子上,手中握着笔,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这时门外来报:“皇上,微臣已将杨浩带来,皇上现在要见他吗?”

“宣。”萧程轻轻吐出一个字。

须臾一个身穿灰色交领长衫的男子便走进了这御书房,这人正是杨浩,他此刻是心惊胆寒的,三日前,他突然被罢了职,又被警告永不得回京城,可三日后,他又被寻了回来,还被带进了这皇宫里的御书房。他不知这新上任的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但现下他只得颤颤巍巍,恭恭敬敬的给新皇行了个大礼,等着新皇的指示。

萧程冷眼瞧着底下匍匐于地的人,既不叫他起身,也没多说一句话,转而批阅起奏折来。

杨浩匍匐在地上许久,也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来,随着时辰慢慢过去,杨浩的心逐渐煎熬起来,看来自己是真得罪了这位新皇,他仔细的想了想,难道是因为那些传闻,可是就算是因为那些传闻,皇帝罢他职也就好了,为何又重新把他召了回来。

左思右想之下,杨浩背后浸出一丝冷汗,难道他和妘锦之事,这位皇帝知道了,细细想想又觉得不可能。

安闽在一旁,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杨浩,也不知这进士哪来的本事,怎么就惹毛了皇帝,让皇帝连办公的心思都无,看来这进士今日不死也会脱下一层皮。

一个时辰过去,俩个时辰过去,萧程这才出声道:“安公公,给孤拿条鞭子。”

安闽拿来了鞭子,萧程示意他出去,他拿着鞭子慢悠悠地走到了杨浩身前,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知道孤为何让你跪着。”

杨浩此时早就吓破了胆,他抬起头来,额角,鼻尖满脸的汗珠子,他哀哀戚戚道:“请,请皇上明示。”

萧程眯起眼瞧着他这幅害怕的模样,冷嗤了一声,半晌后终是问道:“那日在茶楼,你与她说了什么?”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那个她字使杨浩一瞬间便跌落到了谷底,他做梦也不会想到,面前这个可以主宰一切权利的人居然真的知道了他与妘锦的事。他此时真是后悔,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他还感觉到了一种危险,萧程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压迫气息直击他的心,好似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杨浩脑袋飞快地转动起来,该怎么撇清与妘锦的关系,才能保住自己这条命,一瞬,他就重新匍匐于地,道:“请皇上明察,是西平侯府的妘姑娘对臣一见钟情,她私下曾多次写信于我,说要嫁与我为妻,不过臣拒绝了她,因为臣已娶妻生子。后来太上皇赐婚,臣本想事情应该过去了,却不想前些日那妘姑娘又找上微臣,说要与微臣见最后一面,不然她就自戕,臣怕事情闹大,所以就依了妘姑娘,却不想被皇上知道,皇上,臣这颗脑袋丢了不要紧,但臣希望您千万别被这样的女子所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