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谈意看着不还猫猫的谢总,耐心的跟对方讲道理:“他是我家的,不是流浪猫,没法送人。”
谢沉没听。
两个人在外面僵持了一阵,最后,谈意看看在谢沉怀里睡着的小奶猫,憋憋屈屈的跟着谢沉回了别墅。
奶猫下山这俩月里,吃了很多苦。
谈意听着谢沉的讲述,心疼,懊恼,自责,所有情绪掺杂在一起,让他的眼眶都微微有些发红。
“我以后会看好漓漓的。”
谈意咬着牙,对着谢沉说道。
谢沉不可置否,他压根没打算把奶猫交出去。
奶猫这一觉睡的不安稳,谈意什么都不做了,就在旁边守着看。
小奶猫睡起觉来,把自己蜷缩成了奶猫球球。
谈意越看越喜欢,还凑上去捏着粉色肉垫亲了亲。
不知过了多久。
奶猫终于醒过来,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三哥,奶猫还呆呆的,以为在做梦。
“漓漓,想不想三哥?”
“喵!!!”
想的。
兄弟俩终于团聚,气氛温馨美好。
谈意找回来了弟弟,更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他精神头是好了,可是工作上却不怎么好。
昨晚上意图绑架的人,他有点想明白了。
有个圈里的大佬,一直想潜他,他没答应。那大佬对他放过狠话,说让他小心一点儿……
想到那些潜规则,谈意就厌恶的不行。
“小帅,我的事跟公司汇报了么?”
“汇报了。”
小帅殷勤道:“牛哥说,公司那边会帮您调察清楚的。”
话虽然这么说着,但小帅听到的小道消息,却不是这样的。
谈意长的好,那脸跟身子从出道起,就被不少人眼馋。
尤其是圈子里,肮脏事儿本来就多,上头的人看上了谁,那都不会憋着忍着。
谈意虽然专注于赚钱,但他赚的钱,跟看上他的大佬们承诺给公司的利益比……
公司的天平,如今已经越来越往大佬们那边靠拢。
上回的感冒还没彻底好,谈意连轴转的工作了两天后,就给累进了医院里。
经纪人亲自过来照顾他,看他躺在床上,经纪人愁的不行。
“咱们这个月行程很紧,谈哥,你得快点好起来啊。”
谈意点点头:“我知道了。”
在病房里,小奶猫也来看哥哥。
可能是有弟弟陪着,谈意高兴,所以感冒也没几天就好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着。
谈意自己也明显感受到了他的资源有所下降。
经纪人说,上面的高层正在大换血。
而新做稳的高层,他们对谈意,正在打着龌龊的心思。
“谈哥。”
经纪人看着谈意在圈里闯了这几年,他倒是有几分真心,因此,他提前给谈意打着预防针:“高层那边,您尽量跟那边不要有什么冲突。如果有人单独约您,您最好还是推了。”
他说着要让谈意推,但真当公司给安排了饭局后,谈意还是没能推成功。
临去前,谈意大咧咧的跟经纪人通话道:“你放心吧,大大小小的饭局我都参加过多少次了,没啥事。”
他本体是猫。
遇到对他心怀不轨的,可以啪叽一下偷偷变回去!
所以,在外头混,谈哥超有自信能保住自己清白的。
自信的谈猫猫,没听说过一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天色渐黑。
谈意坐在酒桌上,看着公司高管以及俩中年大佬,坐在自己旁边劝酒。
“小意啊,来,咱俩走一个。”
高管笑眯眯的把酒推到谈意面前。
谈意知道推不过,所以也没推,喝了一杯又一杯。
到后半场,高管看着眼睛依旧清明的谈意,脸都绿了。
奇了怪。
这人怎么还没醉!
“不好意思,我喝的有点多,等我去趟卫生间,回来接着陪你们喝。”
谈意说着起身往外走。
高管摆摆手,让他出去,等他一出去,高管直接往他酒里放了点东西,准备搞个见效快的。
但此刻,看着没醉的谈意,却早就醉了。
他醉的越狠,眼神却越清明。落到外人眼里,乍一看,就像是没醉。
醉猫猫在走廊上走着,准备找个角落变猫猫。
但还没变呢,面前就拦了个人。
来人个子很高,五官深邃,是很俊美的混血长相。
谈意:“……”
谈意歪了歪头,眼底流露出了一点儿困惑:“咱俩是不是在哪见过?”
混血男人微微俯身,凑近了他,反问他道:“很重的酒气,你喝酒了?”
谈意颜控,瞅着这个混血长的不错,所以难得好脾气的回了句:“喝了,他们还想把我灌醉睡了我呢,可就是灌不醉。”
说到灌不醉三个字,谈意还弯了弯眼睛。
男人盯着他,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们……都想睡你?”
“对啊。”
谈意还挺嘚瑟:“我长的好看,挺多人都想睡我,但他们睡不着我,我可不是那么好睡的。”
男人笑了笑,低低问他:“那要怎么才能睡的到你?”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男人温热的呼吸都扑到了谈意的脸颊上。
酥酥麻麻的触感,让谈意脑袋突然短了路。
他抬头,鬼使神差般的调戏了句:“像你这样的,我有点想睡。”
谈意在圈里没谈过恋爱,他嫌圈子里乱。
而约p什么的,他更是从来没做过。
眼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着男人的眼睛,仿佛被蛊惑了一样。
男人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他说:“好啊,给你睡。”
酒店的房间忘了是谁开的,醉酒的猫猫,头一次没有溜走。
他的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连亲吻都是杂乱无章。
“我,我要在上面!”
意识浮沉间,谈意还在坚持要做1。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紧张,忐忑,还有点懵懵的。
恍惚中,男人似乎低笑了一声。
“那个体位,你吃不消,乖点儿,我们先用别的……”
“嘶——卧槽,你他妈要谋杀我!”
醉酒的猫猫,突然翻脸,还试图把人给踹下床。
但这种时候再踹,明显已经晚了。
骂声,哭声,还有最后各种破下限的求饶声,在房间里响了一夜。
次日。
谈意浑身散架似的从床上醒来,看着天花板,记忆慢慢回笼。
回笼不到一分钟,他就强撑着酸疼的身子,踉踉跄跄的要下床。
下床不是要跑路,而是要找点东西,弄死那个还在床上的混蛋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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