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但没有用。
直到私人医生过来,谢沉身上都起了层汗,还在耐心哄着怀里的祖宗。
“谢先生。”
私人医生还从来没见过谢沉这副姿态,他心里惊了惊,对白漓也更加谨慎。
“给他看看。”
谢沉抱着人坐到了小沙发上,让医生检查着白漓的伤口。
“他睡觉的时候,从床上掉下来了,额头嗑着了床头柜。”
医生闻言,忙仔细看了看。
“伤口不大,但现在要消炎,还要缝两针。”
“谢先生,您不用太担心,这种伤我前不久刚处理完。”
医生手上没闲着,嘴里也跟谢沉说道:“前两天有一个小姐,也是睡觉爱动,从床上掉下来的时候,嗑着了。”
他说着还提醒着谢沉:“这种例子挺多的,您下次可以把床头柜包一下。”
“我记住了。”
谢沉这还是头一次知道小奶猫变成人的时候,睡觉会不老实。
以前他陪着奶猫睡觉,奶猫小小一只,被他圈在怀里,睡到天亮都挣脱不开。
消炎,缝针。
白漓看着闪着寒光的针,吓的差点昏过去。
“先,先生。”
他不配合的往谢沉怀里躲,声音都打着哆嗦:“我不要缝针,我,我不疼了,你让医生走。”
医生不可能走。
针也必须缝。
缝针的时候,谢沉捂着白漓的眼睛,不让他看。
“乖,很快的。”
谢沉竭力稳着自己的声音,把白漓死死的控制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忍一下,就忍一下。”
白漓怕疼。
他虽然能吃苦,可本质上,也是一只娇气的猫猫。
白净的额头上最后被缝了两针,谢沉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听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口都闷的厉害。
医生拎着医药箱住到了别墅空着的客房,没再打扰他们。
白漓因为受不住疼,啪叽变回了雪白的小奶猫。
这种本体状态,会让他觉着好一点儿。
后半夜,谢沉眼都没闭过。
挨了针的小奶猫,团成白球球,哭累了后直接睡了过去,被他圈到怀里。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奶猫没受伤的地方。
“是我不对。”
谢沉低低的对着睡着的奶猫说道:“以后我会好好看着你。”
什么避讳,什么保持距离,这些统统都不重要。
原则跟小奶猫的安全,他选择后者。
次日。
一大清早,谢沉匆匆洗了脸,又回到床边。
他没出去叫谢伯,而是给谢伯发了消息,把漓漓睡着的事跟他说了。
谢伯收到消息,忙赶了过来。
“先生。”
谢伯看着脑袋上顶着纱布的小奶猫,心疼的不行。
“我不是跟你说了,夜里陪着漓漓睡么?怎么你还让他掉下来了。”
谢沉听着谢伯的教训,一句话都没反驳。
“以后可不能再留漓漓单独在床上了。”谢伯唠叨完,这才出了房间门,去准备着给漓漓的补汤。
补汤的食材用的都是极奢侈的,谢沉在这方面预留的费用,每个月都很高。
谢伯去给奶猫炖汤,做好吃的,谢沉则是继续陪着奶猫。
又过了一会儿。
白漓迷迷瞪瞪的醒了过来,他还是有点疼。
一睁开眼,他就下意识的找先生。
谢沉适时的捏住他的爪爪,及时给了回应:“我在。”
“漓漓,还疼不疼?”
“疼的。”
白漓委屈的张开小爪,让谢沉把他给抱了起来。
他不想再睡觉了,而且,白天节目组那边还有录制。
“我们请一天的假。”
谢沉查看着他的纱布,同时跟他商量着:“你现在这样子,需要在家里养着。”
“不要。”
白漓不想拖着节目组那边,他想快点录完,让整档节目都快点结束。这样他就能早点回来,继续给海鲜店老板送鱼了。
“要去录的。”
白漓闷闷的说道:“我就是去唱一首歌,用不了多少时间。”
他执意坚持,医生又来给他换了次纱布。说口子不大,不影响活动,谢沉这才允许他出去。
但前提是,他得跟着。
吃过大补的早饭,谢沉牵着白漓,坐到了车上。
白漓额头上的伤口不大,所以包扎后,看起来也没有太吓人。
一路上,白漓不断地问着谢沉:“先生,我真的没有变丑吗?”
“没有。”
谢沉耐心回道:“还是跟以前一样好看。”
两个人说着小话,抵达了节目组。
白漓额头上的伤,果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有人好奇的议论道:“昨天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今天就伤着了?”
有貌似很懂的人,暧昧回道:“还能是为什么,夜里受伤……肯定是在还在忙着上工啊。”
那些恶意的揣测,在白漓不知道的角落里发散着。
当事人白漓无暇顾及,他现在正在被三哥按着肩膀问呢。
得知是睡觉滚下去之后,谈意一噎,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跟小六都提醒过谢沉,不让谢沉跟化形后的漓漓,距离太近,尤其是夜里——
一定不可以睡在同一张床!!!
现在,谢沉倒是遵守了,可遵守的后果就是没人看着漓漓,他的宝贝漓漓第一夜就给自己差点开了瓢。
谈意一口气憋在胸口里,发都发不出去。
这还能怎么说。
究起源头,还是他跟小六的锅。
兄弟俩干瞪眼了半天,最后,谈意心疼的看看弟弟的伤,叮嘱着他唱完歌就走。
眼下还是第一轮的比赛。
白漓对自己的期待很低,毕竟,他还要回去送鱼。
他佛系,旁人却是把他当成了有威胁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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