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权臣 第73节(2 / 2)

二嫁权臣 橘生淮南兮 2170 字 2023-08-21

gu903();陆沉霜不甚在意的摆摆手:“谢什么,一点小事而已,俞景如今不在京中,你遇到事一定要来找我,知道么?”

苏闻琢点点头,这才下了马车进了喻府的大门。

待她回了屋里,将披风取下来又换了一身衣裳,只觉得今日出门一趟坐马车的时间也有些久,身子有一点疲惫,便吩咐身边的两个丫鬟道:“今日我这边的晚饭晚些时候再上吧,我先歇一会。”

青黛和泽兰应了一声,刚准备替她拆发,朝生便进来了。

他在门口叫了一声“夫人”,等苏闻琢让他进屋了,才走进去。

朝生心里很有分寸,如今他家少爷不在府里,他的行为举止得更小心才行,可不能再随意靠近夫人,万一叫人嚼了舌根,对夫人名声有损。

苏闻琢还坐在妆台前,见朝生来了便看过去,只淡淡问了一句:“东无已经回来了?”

朝生点点头:“他说按照夫人的吩咐,事情办妥了。”

这话说完,他又顿了顿,似乎是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苏闻琢察觉,眨了眨眼睛,对朝生招了招手:“可是还有其他的消息?”

于是朝生便上前两步,走近了一些,凑到苏闻琢面前低声说了什么。

苏闻琢听后挑了挑眉,她身边的青黛和泽兰也听见了,互相对视一眼,在对方眼里都看到了“恶有恶报”这四个字。

朝生传了话后便下去了,苏闻琢面上神色无异,重新看向妆台上的铜镜,让青黛和泽兰继续给她拆发。

刚刚朝生的话像一阵风,吹过她耳边后便了无痕迹。

苏闻琢散了发,在床榻上躺下,两个丫鬟便轻轻退了出去,将房门掩上。

床上躺着的人闭上眼,想着俞景今日不知道到哪了,苏闻琢渐渐睡着了。

日子风平浪静过了几日,眼看着就要到十五了。

而俞景已经到了阜州,这几日给苏闻琢来了信,信是跟着要递回京的消息一起走的暗卫单独的路子,是以速度很快,但会先到魏世昭的手上。

魏世昭自然是不会拆俞景家信的,他将给喻老和苏闻琢的两封信都让人送来了喻府,苏闻琢拿到信后迫不及待的便拆来看了。

信里的事情其实琐碎平常,只是俞景去阜州一路上看到的有趣的风土人情便会记下来与苏闻琢分享,也会关心她在京中是否安好。

信中,俞景让苏闻琢回信也可以交给魏世昭,苏闻琢默默记下,迫不及待马上提笔认真写起了回信。

而此时的盛京城里,除了正月十五即将到来的庙会已经在热闹筹备起来,还传着另一件事。

冬日天寒,在外头的小摊小贩们也收摊的早,这时候见日头开始往西落,便一个个准备收拾东西回家了。

大家手上慢悠悠的动作,嘴边却没闲着。

有人对着旁边的摊主道:“诶,你听说了么?庆国公府那位掌上明珠好像容貌给毁啦!”

“听说了听说了,这事这几日大家都在议论呢,也不知怎么回事,前阵子好像还好好的?”

另一边的摊主插话:“我听说是在云栾山上跌了一跤,滚下了坡,被树枝划了脸!我婆娘说那日她就瞧见庆国公府的马车从街上疾驰而过,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她回去还跟我嘀咕呢。”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让小姐出了这种事,身边的下人怕是得遭殃了吧。”

“可不是么,姑娘家的容貌何其重要,庆国公家这位还没说亲呢,前阵子被礼国公府的世子缠着,南小姐还不愿,这下容貌毁了,都不知道礼国公府还愿不愿意娶。”

摊主们小声说着话,对这些高门大户的小道消息津津乐道。

庆国公府里,如今下人们各个谨小慎微,却是不敢在府中谈论此事半句。

南珮媛屋中的花瓶、瓷器已经不知道被摔了多少,庆国公夫人更是忧心忡忡,大夫请了一个又一个。

今日来的,是庆国公特意拜托的御医院张御医。

张御医仔细看过南珮媛的脸,神色有些为难道:“国公爷、夫人,小姐脸上其他的伤都好说,但从眉间到眼下脸颊这条伤痕,伤口被划的太深,即使用上最好的药,怕也是要留下些疤痕的……”

南珮媛如今脸上的伤还火辣辣的疼着,听了御医的话更是只想大喊着摔东西发泄!

却又怕伤口崩开会留下更深的疤,只能僵着脸忍着,一双手却将身边丫鬟的手都抓出了血痕。

庆国公夫妇见张御医都这样说了,只能在他留下药膏和方子后,又客气的将人送走。

庆国公夫人站在门口叹着气,觉得自己这几日都要愁白了头,看着她家老爷红着眼眶忧心道:“媛媛这脸,如今可如何是好啊……”

第65章是苏闻琢要害她!

南珮媛的脸,从受伤到今日,已经有好几个大夫来看过了,连御医加上今日的也来了三个了,但说的话却大差不差,都说是要留疤的。

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亲都还没定下却在脸上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了痕迹,现在的世家大族,但凡是府中嫡子要娶正室夫人或冢妇,哪个不是精挑细选。

庆国公府门第高,早些时候他们自然都不会着急南珮媛的亲事,现在却不同了,姑娘脸上有了缺陷,这些世家夫人可就要三思了,谁也不想自家嫡子正妻带出去却遭人指指点点。

南珮媛如今情绪不稳定,又在屋里砸了东西,庆国公夫妇心疼女儿,却也只能让她在屋里这样发泄发泄,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

两人在门外站着,庆国公的脸色也有些沉。

他想了想,而后对着自家夫人道:“前些时候礼国公夫人不是来府上来的勤?他们家可是真有结亲的意思?”

庆国公夫人闻言叹了口气:“媛媛不喜礼国公世子,你也知道那家的世子性子有些荒唐,是以礼国公夫人来府上十次有七次我都是找借口避了过去的。”

“糊涂!”庆国公低低的斥了一声,“礼国公府的门第与我们不相上下,若是结亲也未尝不可,世子即使荒唐,但只要庆国公府一天不倒,他们也不敢苛待了媛媛,你就应该好好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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