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你起来,怕是会羞到缝里去!”
苏闻琢充耳不闻,只看着他傻笑。
俞景没有办法,最终他还是将眼睛闭了起来,伸手帮苏闻琢脱衣。
也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她先前的里衣早就被她弄的松松垮垮了,俞景脱的还算轻松,但总免不了会蹭到她的身子。
少女的肌肤细腻软滑,他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好像抚上了一块上好的羊脂玉,玉器本凉,却让他的指尖都烫了一下。
俞景咬着牙给苏闻琢脱了衣后,也没睁眼,将人抱起来用脚抵着浴盆确定位置,然后将人放了进去。
苏闻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只顾着看他,嘟嘟囔囔的:“你为什么不睁眼?”
俞景回身松了口气,才道:“小孩子不能问这么多。”
“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嫁人了。”苏闻琢一本正紧道,自己在浴盆里玩水。
好在她沐浴的时候丫鬟习惯给她铺了花瓣,如今浴桶里层层叠叠的花瓣将她的身子挡住,俞景总算能睁眼。
少女一个人在水里玩得开心,纤细的锁骨蜿蜒出优雅的弧度,俞景抿了抿唇,不知道今晚是第几次压制自己体内的躁动。
他想着先留苏闻琢一个人在这里玩一会,准备去外头换身衣服。
从刚刚回来到现在,俞景连一身状元袍都没来得及换下。
谁知苏闻琢却好像长了只眼在他身上似的,他刚抬脚作势要走,她便伸出雪白的藕臂拉住了他的袖子。
俞景无奈地回头看她,刚想说什么,便见少女笑的天真无邪,手上却突然用力将他往后一拉。
俞景本就没防着她,这下猝不及防的跌进了身后的浴盆里。
他一双手撑住盆底,好想摸到了什么,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苏闻琢已经欺身上前,小手攀上了他的肩膀。
她乌黑的发丝像泼在一捧白雪上的墨,黑白分明,影影绰绰。
俞景低叹一声,再也忍不住,在水里搂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扣,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吻住她。
苏闻琢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的紧。
而俞景早就醒了,正好整以暇的靠在床榻上看着她。
俞景是金科状元,有个基础的职位是翰林院编撰,歇过三日后直接去翰林院点卯就职便可。
是以这三日,是他在府中放假的日子。
苏闻琢懵懵懂懂地看向他,就见她家夫君靠在床头,衣襟大敞,她连他胸/部遒劲的线条纹理都看得到,不禁傻了眼。
成亲以来,俞景还从未这样,白日宣淫过!
苏闻琢没顾得上头疼,光瞧美色去了,还兀自喃喃:“你,你怎么不系衣服……”
俞景轻飘飘地看她一眼,唇边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狭长的眼睛若有所指的停在苏闻琢身上的某处,哑声道:“我只是没系上,夫人可是还未穿呢。”
苏闻琢:???
她这才觉得自己身上的感觉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对劲,飞快的拉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惊叫一声,苏闻琢用被子角裹住自己,又往里面缩了缩,脸倏地一下红了。
俞景瞧着她的小动作,有意逗她。
他缓缓俯下身,与缩进被子里只露个头出来的苏闻琢越凑越近,在两人鼻尖相抵时堪堪停住,低声问她:“夫人昨夜,是一点都不记得了么,嗯?”
苏闻琢看着面前放大的俊脸,脑子里拼命在回忆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记得她很高兴,邀陆沉霜来府里喝了酒,好像是喝的有些多了,被丫鬟扶着进了房里,她的脑子晕晕乎乎的,只记得青黛和泽兰说要帮她准备一下沐浴用的东西。
然后,然后俞景就回来了……
俞景就见苏闻琢突然小小的嘤咛了一声,然后脸越来越红,小脑袋也越缩越下,最后直接将自己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他忍不住低低的笑出声来,看来他夫人即使醉了酒,后头的事情也是记的八九不离十了。
缩在被子里的苏闻琢何止是记得八九不离十,简直就是清晰如昨!
她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这么想钻进一条缝里过。
自己喝醉酒之后竟然是那样的么?!怎么会,那么大胆呢!
又是抱着又是夹着,最后还一定要拉着俞景跟自己共浴……天啊……
苏闻琢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自己在被子里像一只冒着热气的小虾米。
俞景怕她闷坏了,拉了拉被子:“窈窈?在被子里憋坏了可怎么好,快出来,夫君不笑话你。”
他嘴上这么说,声音里却有明显的笑意。
苏闻琢不想出来,但又实在是被憋的太热了!只能一把将被子拉下来,索性破罐破摔了。
反正昨天夜里她什么都做了,俞景最后还……
想到这,她捂着红彤彤的脸,细声细气的问俞景:“为什么不圆房。”
昨夜她那样缠着他,圆房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她今日回想起来便知道,俞景昨天夜里压抑过很多次。
直至最后,他都是用了些其他的法子解决的。
gu903();俞景听后温柔的理了理她散在枕边的发,轻声道:“早些时候便说过,窈窈年纪尚小,圆房后你若有了身孕,会很辛苦,所以要等你再长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