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贺子洲混迹在吃席的人群中,随了点份子钱,也坐在席位上。
他看着唐苏雅与那个男人敬茶,看着她与那个男人喝交杯酒,看着她被送去了新房。
贺子洲拼命地灌着席上的酒,这一通喜宴,从下午一直持续到了傍晚,而贺子洲则喝了一下午的酒。
唐家村,村长家的婚房
屋子里是红色的鸳鸯戏水喜被,唐苏雅穿着一件红色的衬衫,不算是顶好的料子,但已经是她这么多年来,穿过的最好的一件衣服。
整间屋子,除了那床红色的被子略带喜气,其余的摆设都很糟糕。
桌子上坑坑洼洼,就连搪瓷缸也是掉了瓷儿的,盆子毛巾更是不见丝毫……足以可见,唐苏雅这个新娘子有多么不招婆家人待见。
也是,她自己不过就是个被刘翠花卖给村长家的可怜虫,美其言曰娶媳妇,可无非就是买了个奴隶、伺候村长儿子那个傻货。
在酒席上,婆婆根本没让她给亲戚们敬酒,与她的新婚丈夫喝完交杯酒后,村长婆娘拉着她就往婚房走去。
一坐就是一下午,期间没有任何人问过她的情况。
屋外与屋内就是两个世界,外面喜气洋洋,人们的欢声笑语,仿佛与唐苏雅全部无关,因为屋内安静的,只有她一人的淡淡呼吸。
唐苏雅自从中午被送进了婚房,她就一直觉得昏昏沉沉,熬了一段时间,实在是坚持不住,躺在大红色的喜被上就睡着了。
()我染指了八零反派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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