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春禾大为惊讶,不可置信地说道;
“侯爷,这,还真的有密室,里面有什么?”
“这我哪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张瑾瑜没好气回了一句,要是什么都知道还能在这下力气挖,季千户拿过火把,一脸坚定的说道,
“侯爷,你在此等着,卑职下去看看,”
也不等他人再说话,直接跳入洞内,顺着台阶走了下去,看的周围的人一愣,张瑾瑜见到上面的人还傻愣着,骂道;
“都瞎了眼了,还不跟下去。”
穿着披甲的皇城司的人,拿着火把就挨个跳了下去,跟在季千户身后。
季云辉伸出火把,在坑道里走着,到也不长,十几步就到了密室,点上了墙上挂壁的火把,室内一亮,就见到周围是大大小小的箱子,走上前,用长刀插入箱子缝隙直接给撬开,
只见大箱子里是一件件铠甲和配套的长刀,弩机和弩箭,半个屋子都是,铠甲足有千件之多,小箱子不多,但里面则是白的银子,看地面上的印迹,银子好似被运走不少,零碎剩下的,倒是有十万两银子留下,季云辉心里哪里还不明白,郑王竟然私藏铠甲,可是大罪。
“你们在此看着,紧闭其口,不得乱传。”
“是,千户大人。”
身后的近卫,急忙应道。
季云辉返身进了甬道,往地面上去,见到了侯爷和春总管还在等候,就爬上来,回道;
“侯爷,春总管,下面有一间密室,不小,里面还有不少东西。”
张瑾瑜还没问话,就被春禾抢先问道,
“是什么东西在里面?”
季云辉一时迟疑,没有说话,反而是眼神看向侯爷,似有问询之意,张瑾瑜看到如此,就知道里面怕是有大家伙,季千户倒是有眼色,不过此事瞒不住,点下头说道;
“无事,说说里面有什么,”
“是,侯爷,下面的密室有大大小小的箱子,大箱子里面装的是重甲和武器,弩机和弩箭一个不少,小箱子则是装的银子,大约有十万两之多。”
季云辉得到侯爷的同意,就把里面看到的说了出来,不过春禾好似无意的看了一眼张瑾瑜,心里也有些不知所措,在京城私藏铠甲可是重罪,就是王爷和勋贵的亲兵也是有限制人数的,
“拿上来看看,”
“是,侯爷,”
季云辉朝着洞口喊道,
“把大小箱子,各抬一个过来。”
“是,千户大人。”
下面的人答应着,然后捣鼓了半天,才抬到洞口,然后上面的人,拿了绳索捆绑,给拽了出来,费了不少力气。
张瑾瑜抽出长刀,插入箱子口缝隙,用力一挑,就打开箱子,确如季云辉所述,大箱子是重甲和武器,小箱子是一万两白银,郑王看来是在王府早就备好了东西,说明前太子反叛的时候,应该有很多王爷另有想法,这是想捡漏啊。
看着张瑾瑜轻描淡写的样子,女史春禾急忙出声问道,
“侯爷,有什么打算,郑王竟然私藏重甲和武器,本尚宫立刻回禀娘娘和皇上,定能让郑王.”
这一次,反倒是张瑾瑜伸手拉住春禾,一不小心就摸到了春禾的玉手,有些软,但也没放开,问道,
“你要去哪,状告郑王,谁告诉你这些就是郑王私藏的了。”
春禾被一把拉住,身形有些不稳,急忙退回几步,待稳住身子,不满的回头瞪了一眼张瑾瑜,
然后气势汹汹的指着地上的箱子,质问道,
“眼前的这些不就是,那么多箱子还不能证明,这可是郑王以前的府邸,不是他还能有谁。”
张瑾瑜砸吧了下嘴,
“你看你,还生气了,你说的都对,俗话说抓贼抓脏,这些东西现在挖出来只能证明现在的,之前的谁知道,郑王没来不说,就是来了,他一口咬死说不知道,要是反咬一口说我等诬陷与他,如何处之?”
这一问,还真把春禾问愣了,还想说话,可是也无从辩解,
“那侯爷可有何办法,这些东西怎么办?”
张瑾瑜这才放下手,放手之前还暗自捏了一下,春禾感觉到手上的异样,默不作声收回玉手。
“好办,季千户,把那些重甲给拉回皇城司衙门里,交给值守的王公公,把此事说一下,想来内相是心知肚明,至于银子,三位王府的禁军侍卫,和皇城司近卫的人,加上那些宫女太监,每人多发一个月的月例,算是本侯的一点心意,让他们上心伺候主子,剩下的,春禾,你们四位女史一人一张万两银票,留着用做体己钱慢慢。”
春禾转过头看向张瑾瑜,脸色悠然一笑,明媚的眼眸也是光彩引人,笑道,
“人都说,跟在洛云侯身边,总是能吃肉喝汤,连个内侍下人都能照顾周全,果然传言不假,而且你还想的挺全,我们四人你是一碗水端平了,分的好。”
“你看你,不是我分的好,这不是娘娘曾说过,坤宁宫有四位女史,你给两个算什么事,不是厚薄彼此吗,我这也是听娘娘的话。”
张瑾瑜在那解释一番,看着周围的人骂道;
“看什么看,还不按本侯的话把东西处理了。”
“是,侯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