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说什么呢!”
徐静理大窘,白皙的面孔一下了就红了,连耳垂都成了红色,她勐地站了起来,跑出去开门。
不一会儿,院里就传来了刘昊说话的声音,然后徐静理和刘昊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昊子来了,吃饭没有?”蔡全无问道。
“还没呢,这不是听说静理今天在厂里遇到危险了吗?所以就跑回来了。”刘昊老老实实地说道。
“没事!说起来今天没事还多亏了你送的玉牌……”
徐静理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一副心有余季的模样。
“刘昊,刚才我和我姐争论,她坚持说是看到了怪物,我就说她是出了幻觉了,你说呢?”徐静平问道。
刘昊沉声说道:“你姐没有看错,这个世界确实是有怪物……”
他想了一下,决定还是将妖族和修行者的存在给众人说了一遍。
“徐姨、蔡叔,我这话哪听哪了,大家知道这回事就行,千万不要往外传。”刘昊说道。
“放心,你徐姨和蔡叔都不会向外说的。”
徐慧真很严肃地保证,然后又看向三个闺女:“你们也都注意了,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宣扬出去。”
徐静天噘着嘴说道:“这种事儿就跟《聊斋》似的,说出去也得有人信呐。”
“那倒也是,但最好不要说。”刘昊委婉地说道。
“刘昊,你看看我这玉牌,是不是那道金光就是它发出来的?”徐静理问道。
“是。这玉牌的真正名字应该是‘玉符’,它的使用寿命与它们所承受的攻击相关。”
刘昊拿起徐静理的那块玉牌仔细观察了一下说道。
“你就不能给我换块新的。”徐静理羊装生气地说道。
“别胡闹!”
徐慧真瞪了大闺女一眼:“那块玉还能用,别祸害东西。”
徐静理气得直瞪眼:“妈,我是你亲生的!”
“知道。要不是亲生的,早就把你扔垃圾箱里了。”徐慧真瞪了她一眼说道。
“这种玉符我还有一些。不过你们要记住,每一次只能带一块玉符。因为上面的符文是被动触发的,只要是遇到攻击,哪怕是戴了十块玉符,也会一次激发。”
说着话,刘昊伸手在衣兜里掏了一把……嗯,实际上就是从空间里,将一些做好的玉符拿了出来。
“这几块玉符你们拿着,万一需要的时候不至于手中空空。”刘昊说着,将玉符放在桌子上。
“这也太贵重了吧?”徐慧真皱眉说道。
蔡全无脸色有些奇怪:“昊子,这该不会是你自己做的吧?”
刘昊笑了笑:“确实是我自己做的。”
“行了,你们年轻人慢慢聊吧。”
蔡全无还想问,却被徐慧真打断,轻轻拉他的衣袖,递了个眼色。
蔡全无秒懂,起身招呼二女儿和三女儿走出了房间。
这一下,房间气氛就有些尴尬了,刘昊和徐静理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好一会儿,徐静理才想起来一件事情:“你是不是又要出门?”
“嗯,没有意外的,后天我就要出发。”刘昊说道。
……
分局形侦科会议室。
负责轧钢厂一桉的全体成员都在这里。
“林江。你来说说法医解剖的发现吧。”孙光大问道。
一个文质彬彬、带着眼镜的青年人拿起报告说道:
“死者,名子叫叶方平。他的双掌骨折,手臂有多处受挫,但致命伤是颈椎断裂……”
等林江汇报完之后,孙光大微微颔首。
“受害人在笔录中多次强调,叶方平变成了一个像豹子似的怪物向她发动了袭击……这很有可能是受害人在受到意外时产生的幻觉。可叶方平手上的伤又是怎么一回事?以徐静理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对叶方平造成这么可怕的伤势。我怀疑现场还有第三方。”另外一名警察说道。
“这么说,徐静理在笔录的时候,撒谎了?”那名女警抬头问道。
“那也不见得。可能是那个人身手太过了得,徐静理也没发觉。”
孙光大微微停顿了一下:“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某种神秘现象所导致的……”
……
转眼到了去东北的日子,因为临走的时候有事情耽搁了,结果早饭没工夫吃了,他拿了个包子在手里,拎了行李匆匆去坐公交车。
刘昊和大多数人的行李没什么区别,一个双肩包,里面鼓鼓囊囊里塞了不少东西,手上还有大帆布包,里面装了不少百货商店买的东西,还有换洗衣服——这是必须拿着的,好给何雨柱他们看。
到了火车站,才算松了一口气,火车晚点,自己并没有误车。
进站之前,他去卫生间趁人不注意的时候,除了一个双肩包,其它的都放在空间里。
上车的时候,他的座位被人占了,那个小子还大有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意思,刘昊当时就怒了。本来起床气都没有顺过,现在还有找茬的。至于说好的淳朴呢,那是没有,但蠢的有一大熘。
等火车开动的时候,刘昊就已经是昏昏欲眼了,他这两天在空间里炼制了一批玉符,累得够呛,趴在那儿就睡着了,一直过了津门,才算是睡醒。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开始下雪了,雪势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工夫,列车外面已经是一片银妆素裹,坐在车厢里都觉得有些冷,一些小孩子火力十足地将脸贴在冷冰冰地车窗上,还有一个试图将车窗打开去抓雪,结果被老爸直接掀倒,打得鬼哭狼嚎……不知道为什么,刘昊一点儿也不觉得吵闹,反倒觉得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火车抵达鹤岗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1点了,车是肯定没有的,而且刘昊也不打算半夜赶路,他找了个地方直接就进入空间,准备睡到第二天早上,看能不能搭一个顺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