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鳄鱼上的尸体掉了下来,一双空洞洞的眼睛呆呆的望着他,似乎一转眼就爬能到他的眼前了!
“噗!”唐小东随手一掌,那尸体的头颅被他从鳄鱼身上打了下来!
这时,鳄鱼也似乎被唐小东的匕首插死了,身体不再扭动,身体里流出鲜红的液体,散发出一阵阵恶心的恶臭。
苏鑫玥艰难的爬起来,过来抱着唐小东的腰部往后拖。
“没事了……”唐小东无力的说道,感觉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了。
“它死了?”苏鑫玥道。
“死了!”
“那个死人是谁啊?”
“谁知道呢?”
“去死吧!”苏鑫玥终于大胆起来,随手捡起一块大石头,冲过去就是一下,正中鳄鱼的头部。
鳄鱼的脑袋被砸的凹进去,涌出里面的红色的液体。
而令他们惊恐恶心的是,从这个怪物身体头部的断口处爬出一条条恶心的类似鼻涕虫的爬行动物,足足有数百条之多。
这上百条恶心的爬行东西,在鳄鱼解体后,好像很害怕似的,纷纷爬进沼泽地里消失了!
唐小东和苏鑫玥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得救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恶臭的气味袭来!是那尸体传来的。
唐小东忍不出吐了一口水,说:“我们赶紧埋了这东西吧,臭死了!”
两人埋了鳄鱼和那具尸体,又歇了一会,苏鑫玥道:“我们洗个澡吧,身上臭死了!”
两人下了水,往前游去,不知不觉游到了对岸,?苏鑫玥一上岸,忽见潭上耸立着七根白玉石柱,于日下莹然生辉,原来,他们在对岸时被树木所挡,并未发现此处景色。苏鑫玥端详片刻,忽道:“我觉得这白玉柱顶,该是有其他物事的。玉柱不过是底托而已,并不是前人建造的本意,小东,刚才游泳时,水里似乎有个地宫你看到了吗?”
唐小东刚才匆匆一瞥,并未仔细考虑,经苏鑫玥一提,颇觉像是地宫。
这七根柱子当中,三根有明显的断裂,唐小东潜入潭中的时候,见得有大块白玉沉底,应该是部分玉柱,另外几根虽未断折,其上却是光秃一片,柱顶有零星破损,像是被硬撬下什么镶嵌的饰件。而最高的一根,同时也最靠近瀑布,也许接近不易,保留最为完整,被飞瀑日以继夜的泼溅,侵蚀的格外严重,倒有一大半爬满绿痕。唐小东本以为柱顶的墨渍是爬藤一类,但仔细观察,才发现是锈触严重的铜绿。玉柱顶端本有铜座,安置雕像之类的物事。上好的白玉相当耐久,便是放上千百年,也不致于自行折断,恐怕是有人觊觎柱顶珍宝,才从中破坏白玉柱。
水谭边有幢破旧的茅草房子,不过两丈见方,从外向里望,一眼便能看穿门户,夯土为墙,里外有许多绿竹横陈垂落,不知道是简陋的家俱,还是篱笆窗格,总之,现在早已难辩原貌,是货真价实的“年久失修”。?屋子前后树木生长的极其茂盛,渐渐侵入到屋里,在丰沛的水气滋润之下,连翠绿的爬藤都长得特别好,顺着树盖枝桠垂盖于茅顶,张牙舞爪缠作一处。如果不是这样,这茅草的房顶早就已经烂光塌陷,远看更不容易分辨出屋舍的形状。
唐小东以为是道士和尚修行的草庐,推开爬墙虎纠结的竹门,才发现其中并无经书一类的东西。
苏鑫玥指着屋墙一角,娇笑道?:“小东哥,你看,这儿真是好居所,阿弥陀佛!”
既见屋舍,代表附近可能有人,苏鑫玥纵使胆大,也不愿再春色宜人,勉强披上唐小东的外衫,腰间以带子束起,裹出结实紧致的蛇腰。男子衣服宽大,毕竟不能尽掩曲线,套着鞋子的一双雪腿若隐若现,更令人难以移目。
唐小东得了便宜,不敢真笑出声,兀自抱臂扭头,苦苦忍耐。
苏鑫玥一咬银牙,把袖子卷至肩头,用带子缚起,如此不但露出欺霜赛雪的莹润藕臂,胸前也被勒出清晰的形状,如果单论撕去半截的下摆,长度只到膝上两寸,行动间雪白的大腿一览无疑,令人血脉贲张。
“这下连打架也不怕了。”她满意地活动臂牓,肩膊一转,由正面看来,衣中仿佛有两颗轮廓鲜活的桃子。幸好苏鑫玥自己瞧不见,否则休想教她以这身打扮示人。
两人出了茅屋,一边寻路,顺便摸凊所在。此地四面都是峭壁,乃一处洼谷,大致的地形一望即知。谷中地形平缓,原有的道路都被藤蔓树丛侵占,饶是如此,由水潭走到山谷另一侧,应该不超过两个时辰。?距水潭约莫盏茶的路程,留有大片白玉高台,如殿宇基座,其上空空如也,既无屋墙,也无梁柱,就是白玉砌成的宏伟础石而已。环绕高台外围则有三座房舍,石墙楹柱,甚具规摸,更加不是潭边的穷土茅屋可比的。屋舍形式古朴,虽不像是石柱的雕饰洋溢着洪荒原始之感,也知年代久远,或早已经超过百年。
石屋虽然古老,木制门扉却明显是后来建造之物,腐朽的程度也不过几十年间,门上也没有环钉之设,就是削木适框,因陋就简,勉强遮挡风雨而已,和石屋的严谨坚固全不相称。?第一间石屋前竖了根木桩,唐小东猛见桩上刻字,心头“突”的一跳,不觉移手到了腰畔,才想起没有携带兵刃,额上微微渗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