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二章 这是什么加钱居士?嗬!tui!(1 / 2)

 华雄行走在长安城之中,朝着董卓府上走去。

距离董卓府门不是太远处,正巧遇到王允。

而王允在此时,也看到华雄。

见到华雄,王允的心情就分外难受,又想起了自己那失败的美人计。

以及被华雄这西凉蛮子戏耍的耻辱。

哼!

王允面色难看,非常不待见华雄。

见到华雄跟没有见到一样,直接将脑袋给转到了一边,给华雄了一个后脑勺。

并用力的抖了抖袖子,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视乎华雄就像是一只苍蝇一般。

这让还等着王允对自己笑脸相迎,对自己进行套近乎的华雄有些意外。

旋即,也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是王允这厮,明白了聪明睿智的自己,早已经看破了一切,他那美人计在自己面前就是一个笑话,他自己本身也如同一只老猴子一般,在自己面前上窜下跳,所以无求于自己了!

不过,你知道自己是一个可笑的猴子也就知道了,这个时候面对自己,却这般的作为,那神情,那嫌弃的动作,这是什么意思?

华雄心中顿时就觉得有些不痛快。

要知道他的人设可是华蛮子,王允当着自己这个华蛮子的面,竟敢如此做,这不是找不自在吗?

“王司徒这是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是只老猴子了?

这会儿对我不理不睬了,之前的时候,司徒公可不是这般样子的!”

华雄上前两步,望着王允开口说话,声音之中带着浓浓的讥讽。

王允豁然转头,盯着华雄,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本身就格外不想见到华雄,将这个事情视为奇耻大辱!

结果现在,华雄这厮,却偏偏要提这茬,这是在故意找自己的不自在,在羞辱自己啊!

“匹夫!安敢如此辱我?!”

王允望着华雄出声怒斥。

辱你?辱你怎么了?

谁让你看到我之后,是这样一个反应?

“司徒公,什么时候再请我再去赴宴啊!

我对司徒公那貌美的女儿,可是念念不忘呢。

那可当真是天生尤物……司徒公可当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华雄迎着王允那满是威严与愤怒的目光,将之无视,面上带着嘲弄和轻佻的神态,对着王允说出这话。

王允的司徒公威严,在他这里,屁用都没有。

王允的眸子都变红了。

虽貂蝉只是他的义女,且他从来不曾将之放在心上,不曾当做女儿待过,只当是婢女。

但是这个时候,被华雄这般说,还是令他胸腔都要气炸了!

侮辱!

这是赤裸裸的侮辱!!

这是在骑在了自己脖子上之后,还要再拉一泡屎!

“匹夫!欺人太甚!!”

王允望着华雄出声怒斥,并将手握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司徒公的威严这些,尽皆释放出来,看起来非常的怕人!

华雄控制着乌骓马上前两步,来到王允跟前,伸手握住了王允的脖领子。

手臂上稍稍用力,如同拎着一只小鸡仔一般的,很轻松就将王允给拎了起来。

任凭王允怎么挣扎都是无用!

“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的是你王司徒。

想要用奸计害人,被我看穿了,就变成了我欺人太甚?”

华雄说着,伸手在王允的脸上拍了拍。

发出了声响。

“王司徒,这人做事了事情就要认,挨打了就要立正!”

王允的一张老脸,瞬间变得通红,马上又变得铁青,这是被华雄这厮,当众打脸啊!

他王允出身高贵,海内名士,又身居高位,什么人敢这样对待他?

就算是他现在屈身事贼,董卓这是从都是对他客气有加,不曾这样折辱过!

结果现在,华雄这样一个西凉蛮子,竟敢这样侮辱自己?

当真是该死啊!

“锵!”

王允愤怒之下开始拔剑。

华雄目光一凝,面上的戏谑这些,瞬间就消失不见,被无边的杀气所取代!

他双目锐利如刀,令人遍体生寒。

似乎下一刻就能将人给撕碎了!

暴怒拔剑的王允,瞬间就冷静了下来。

虽然他现在依旧是极度愤怒,并从华雄这厮的眼中看到了‘拔啊!你怎么不拔剑啊’的意思。

但那拔出来的一半的剑,他还真的就不敢拔了。

拔剑的动作,顿在了那里。

华雄就这样拎着王允在空中看了一阵儿。

然后再度伸手在王允的老脸上拍了拍。

“以后老实点!再敢不老实,想要对我下黑手,管你是谁,脑袋给你拧下来喂狗!”

华雄说着,将握着王允的手一松,就将王允给抛在了地上。

王允一个站立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华雄哈哈一笑,纵马从王允的身边过去。

后面许褚,将这些全都给看到了眼中,望向华雄的目光之中,满是灿灿的光!

主公不愧是主公!

还是一如既往的猛!

这可是当朝的司徒公,实权的三公级别人物,士人之中的佼佼者!

结果主公遇上之后,和之前面对其余人没有任何的区别。

依旧是视之如粪土一般!

高山仰止!

大丈夫当如是!

许褚如此想着,心中对于士人的那种天然就弱上一头的感觉,基本上尽皆消散。

不仅仅如此,还摩拳擦掌,想着什么时候,也有名士撞到自己手中,到那时,自己必定会好好发扬从主公这里学到的东西,必定不会给主公丢脸!!

冀州这里,许攸正和袁绍不知道说着什么,忽然没来由的觉得身上一寒,脊椎骨忍不住的发冷,浑身汗毛倒竖。

觉得这冥冥之中,有着无尽的恶意,朝着自己席卷而来。

他朝着周围看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一时间显得有些惊疑不定。

“子远,怎么了?”

袁绍出声询问。

许攸摇摇头:“不知为何,方才忽然遍体生寒,此时已经好了。

许是最近操劳过多,未曾休息好所致。”

他这话说完,袁绍忍不住在心中对着许攸破口大骂起来。

许攸这厮!

好不要脸!

方才说计策说倒正紧要处,他忽然来这样一出,这是又要向自己伸手要钱了!

“子远,我这里新得了二十匹锦缎,等一下就送到子远那里去。”

许攸闻言一愣,连忙摆手道:“本初,不是如此,是我真的忽然感到浑身发寒……”

袁绍暗自翻一个白眼,我信你个鬼!

你许子远卡在关键时刻,坐地起价,伸手要钱,又不是第一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