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仁从琴酒那里出来便直接开车前往阿笠博士家，路上还买了点水果当做上门礼物。

阿笠博士来开的门，见到黑木仁还很意外他大晚上的过来这里。

“小哀呢？”黑木仁将水果放下，很熟稔的换鞋朝里走。

“在地下室。”阿笠博士去看那包水果，“我去给你们洗水果。”

黑木仁道了句谢，来到地下室，稍微敲了两下门就拧把手进去。

“……吓我一跳。”灰原哀从一脸警惕到放松下来，“怎么这个时间来了？”她又看了眼手机，并没有黑木仁告知他要来的消息。

“想你了呀。”黑木仁笑嘻嘻的凑过去，换来灰原哀一脸不信任与嫌弃，他抓了个椅子坐在了她对面，问道：“最近在忙什么？感觉我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

“前天才见过。”

“你看你看，昨天不是没见嘛。”

“昨天的晚饭是你鸽的我。”

“……”黑木仁，“嘛嘛，事出有因嘛，所以你在忙什么？”

灰原哀见状也懒得纠缠，她将刚才下意识藏起来的东西拿在手上递给了黑木仁。

“这是……”

“Aptx4869的临时解药。”灰原哀将电脑的界面调出，一堆意义不明的代码显现在屏幕上，“你上次给我的那个胶囊给了我一点灵感。”

“哇哦。”

“……”灰原哀默了一下，伸手将胶囊夺回，继续说明道：“那个药物我尝试分析了一下，但因为这里的设备太差了，结果不是很理想。”

“不过我能肯定的是，研究出来那个药物的人一定接触过Aptx4869，或者是我父母之前的研究，里面用到的底层逻辑几乎是一模一样的……不过奇怪的是，我并没有在组织当中听过这号人物。”

黑木仁猜测：“万一这是宫野博士研究的呢？”

“应该不可能吧。”灰原哀将药物保存好，“Aptx4869的效用是诱导程序性细胞死亡同时强化端粒酶活性，从而增加了细胞的增殖能力，这才使得我和工藤有这万分之一的侥幸能够免于一死。而那颗药物的功效则会抑制细胞的增殖，如果单从功效来看的话，就好像有人在二十多年前便预料到我会研究出Aptx4869，而为它提前研制的解药。”

“这也说不通。”黑木仁摩挲着下巴，“Aptx4869并不是以毒药为目的而开展研发的，在发生你和江户川这两起意外之前没有人想过要研发对应的解药，更不可能从二十年前就想到了。”

“黑木仁。”

“嗯？”

灰原哀目光灼灼：“你说有没有可能，早在20年前，就有类似Aptx4869效用的药物出现了？”

“比如，贝尔摩德？”

这还是黑木仁第一次从灰原哀口中主动听到贝尔摩德的名字。

只是这个问题黑木仁也不知道。

“我见到她时她就已经是这个模样了。”黑木仁摊手，“我也有问过，但下场都很惨烈，就没再提过。”

不过他隐隐猜测，宫野明美会知道些什么。

有关药物的话题告一段落，灰原哀问他：“所以你怎么在今天这么晚还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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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到了正常小朋友该睡觉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