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济只能悻悻的爬回西门府,哼哧哼哧回到自己的房中睡觉。
武大家的房子在大火中付之一炬,什么都没有留下,
花子虚也被一把火烧成了灰,被掩埋在那没有烧尽的残渣之中。
只有周围的邻居倒了血霉,不知道怎么三更半夜的,那屋子就突然着了火,
就算是有人发现了,扑救都来不及,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
官府派了人过来,也就是走走形式,问了好几个人,也不知道武大那婆娘有没有在火里丧生。
而潘金莲,将陈敬济赶回了西门府,
天还没亮就叫上一名花府里和她比较处得来的丫鬟,使唤出去租了一辆马车,
随后两个人偷偷抬了两个大箱子,坐着马车跑路了。
等到徐达听到武大房子被烧的消息,已经过了大半日,
还是应伯爵过来告诉他的。
“哥,你是不知道,那武大家的房子烧得就剩几根木头架子,周围的邻居是叫苦连天,县官老爷烦得要死,周遭那些人的损失,都不知道能找谁赔偿!”
“潘金莲呢?”
徐达从应伯爵的小道消息中,听出了一些不同寻常的地方。
“不知道啊,有的人说见过那婆娘是待在屋子里的,但也有懂的人暗自猜测,这婆娘会不会在姘头花子虚府中。”
徐达摸着脑袋想了想,对应伯爵小声道:“光侯,要不你去花府跑一趟,看那妇人和花子虚是不是在一起。”
据玳安汇报,昨日陈敬济虽然回来的很晚,但身上并没有打斗的痕迹,
这就很是奇怪了,明明条件都跟他们创造好了,怎么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