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白希和陈琴回了掌刑司,忙了一天,两人都累的很,严铭在清风苑接到白希的时候,看她疲惫的脸色,直接把她抱去了后宅。
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两人温馨的身影。
严铭轻手轻脚地为白希揉捏着双肩,那力度恰到好处。
他柔声问:“你二人整日操劳,为何不寻几个得力的伙计来分担些许重担呢?”
白希闭目养神,嘴角挂着一抹淡然的微笑,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安宁与舒适。
她说:“人生在世,若事事皆依赖他人之手,那份自我实现的乐趣便荡然无存,长此以往,怕是连基本的生存能力也要荒废了。”
严铭闻言,眉头微蹙,似是在思索,又似是在质疑!
他问:“可你瞧瞧那些高门大户中的后宅女眷,哪一个不是仆从如云,享受着无微不至的服侍?”
白希微微一笑,默了默缓缓说道:“诚然,她们看似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实则不过是依附于家族大树的藤蔓,失去了自我生长的能力。
所谓的“贱内”和“犬子”之称,虽是带有谦虚之意,却也道出了她们在家族中的真实地位——
就如同被束缚的牛马,即便遭遇不公,也只能默默承受,无法反抗,这样的生活于我而言,并无半分向往。”
严铭听后,嘴角不禁扬起一抹新奇的微笑,这丫头的想法还挺有意思!
怪不得放着舒适的日子不过,非要出去累死累活……
原来,她想逃跑的真实意思,是觉得我靠不住。
呵呵!
“好吧,你说的也对。”
既然她不愿安于现状,宁愿在外奔波劳碌,也要追求自己的价值,那就支持她。
晚饭后,两人早早干完早早歇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