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临的眼神猛地冷了下来，轻嗤了一声。

为什么不问，不就是因为不够关心吗？

不仅不够关心，还觉得烦人吧。

梦梦那么乖，从来都没让她烦心过，并且什么都想着她这个母亲。

就算白淑兰做不到反过来对她一样的好，那至少，表面上的关心也应该到位吧？

但这些嘲讽，他没有说出来，只是想快点听到白淑兰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说了半天，顾今梦的小秘密都还没清楚。

他再问道：“那除了这些，她有没有对你说别的话，有只言片语关于噩梦的？”

白淑兰讪讪一笑，迟疑道：“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只记得这些。”

居然连顾今梦当时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得多么不关心！

谢砚临的眼神越发的冷冽，但随之而来的是对顾今梦的心疼，他现在恨不得现身在当时的场景里。

一定会好好陪伴顾今梦，绝不会让她独自一人承担。

看白淑兰也说不出别的话了，可关于顾今梦的秘密还是没能知道些什么。

谢砚临忽然想到什么，换了个问题道：“她做噩梦时，具体是什么日子？”

“这个......”

“你该不会连这个都忘了？”

察觉到谢砚临语气里的讽刺和不悦，白淑兰赶紧想起来，说道：“没有，当时我丈夫刚好出差，所以我是记得的。”

“当时是，梦梦刚上大学一个月，放假回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