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风呼哧呼哧地从河里爬了上来,那裤腿湿得都快到膝盖了,水珠滴滴答答一个劲儿地往下掉。
“这河水流得跟疯了似的,咱们别指望这么趟过去了。”萧风眉头拧成了个大疙瘩,一脸严肃地说道。
我心里头虽说对他还存着几分猜疑,可眼巴前儿过河才是顶要紧的事儿。
“那到底能咋整?总不能就这么干在这儿吧!”赵磊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来回直转悠。
阿瑶缩着脖子,声音小小的,怯生生地嘟囔:“要不,咱找找看有没有别的路能走?”
我抬眼瞅了瞅四周,全是那密密麻麻的树林子,压根儿就瞧不见啥别的出路。
萧风手摸着下巴,闷头琢磨了好一会儿,才开口说:“咱们去砍几棵树,搭个能凑合走人的桥。”
只见萧风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袖子,露出结实的胳膊,那眼神透着一股子坚定。
赵磊停下脚步,瞪大眼睛嚷道:“这能成吗?”阿瑶咬着嘴唇,眨巴着眼睛,似乎心里也没底。
我则拍了拍赵磊的肩膀说:“先试试呗,总比在这儿干耗着强。”赵磊挠了挠头,嘟囔着:“行,那就试试。”
阿瑶也点了点头,轻轻应道:“嗯。”
大家听了,觉得这是个办法,便纷纷行动起来。
我和赵磊费力地砍着树,那汗水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往外冒,顺着脸颊吧嗒吧嗒直往下淌。
赵磊喘着粗气,嘴里骂骂咧咧:“这破树,咋这么难砍!”他双手紧紧握着斧头,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树干砍去,那架势仿佛要把这树当成仇人一般。
萧风则在一旁叉着腰,扯着嗓子大声喊道:“用力,往这边砍!”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眼睛瞪得溜圆,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
阿瑶在旁边捡着树枝,小脸累得通红,那模样就像熟透的苹果。她弯着腰,小手不停地忙碌着,嘴里还嘟囔着:“哎呀,可真累人。”
好不容易砍倒了几棵树,我们又开始把它们搬到河边。
“一二三,抬!”我喊着号子,脖子上青筋暴起,两条腿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