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严重?”顾衍州直视孟锦夏,步步靠近,“与上面的人打交道,就连本王都得提着个脑袋,你凭什么觉得,你一戴罪之女,能在上面游刃有余。”
犀利的目光,温热的吐息以及一点点放大的胸膛,无一不象征着顾衍州的靠近。
孟锦夏步步后退,连连弯腰,直到身体达到极限,快要踉跄摔下,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腰。
“还是说,你觉得你吃准了本王,就算出天大的事儿,本王也能为兜底?”
四目相对,那红润的唇就在眼前。
心跳加速,耳根发烫,感觉脑袋都要喷出火来,孟锦夏一把将人推开。
“小女怎敢?”
孟锦夏硬着头皮喊着,侧过身,她赶忙整理头发,掩盖内心慌张。
“能被王爷收留已是不幸中的万幸,小女哪敢有别的奢望。
只是为医者,不可见死不救,更何况,公主伤势紧迫,倘若我真的坐视不管,恐龙颜大怒,到时候伤的还不是你们这些大臣。”
“这么说,本王还该谢谢你?”
“自然不用。这事儿说到底确实是我莽撞,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若是真出什么事儿,王爷一人将我送出去便可,我若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还请王爷莫要束缚我。
只要王爷能让我做我想做的,我定当牛做马回报王爷。”
“当牛做马回报本王,呵,也不知是什么事儿,竟让你说出如此承诺。”
自当是恨,滔天的很。
仇还需要报,孟家还需要救,她这辈子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
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想着孟锦夏恭敬的行了个礼,“还请王爷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