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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晚上,云采采都持续在半梦半醒之间,她回忆起了很多事,很多很多以往的事情,好像重新走了一遭。
她明明知道这是梦,却还是身不由己的陷进去,一次又一次,一回又一回,可猛然想起,有些事怎么好像变了样?变了味?
当初似乎不是这么发展。
可是她快想不起来,一次比一次模糊,就快将那些旧事覆盖,她再也回想不起曾经的模样。
而某人的轮廓,记忆深处那张熟悉的脸,也开始淡化...
她并不想忘记的那个人,可他却开始变得透明,似乎就快从自己的世界完全消失。
即使,她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挣扎着要将他再次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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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在床边的楠哲已经由床边发展到床上,靠着床头将人半抱在怀里,一遍一遍重复着。
“我在,采采,我在的,采采....”
医生说,云采采自我意识封闭的状态,看起来像是催眠才会有的情况,强行叫醒或许会让她脑子受到刺激,不介意强制性唤醒。
况且检查她的身体发现手臂上有被注射药物的情况,检测血液有安静剂和兴奋剂两种药物的残留,两种药物相冲,对她的身体也是一种超负荷。
她需要休息,好好的静养一段时间。
其他的就是坠入海里手脚撞击到暗礁上的淤青,本就瘦弱的胳膊如今看起来更是没肉,还带着伤。
特别手腕处那一圈红...虽然很淡,楠哲握着她的手,一直磨挲着看着她的手,眼里满是心疼和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