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芸锦点了点头道:“我也有一点,但是没那么严重,就是感觉呼吸不畅,走路走一会就接不上气,很快就感觉累了。”
黄安容心疼的抓起女儿的手,“这可真是太遭罪了,在那里的时候是不是就是你不怎么给我打电话的那几天?”
祖芸锦浅浅一笑,“那几天白天在外面考察,活动量比较大,回酒店以后比较容易犯困,有时候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所以就忘了打电话。”
“你不是走一会就会感觉累么?那在外面走不动了怎么办?会有地方休息么?”黄安容关切的问道,祖远江在前面也支起了耳朵在听。
祖芸锦俏脸微红,飞快的瞟了一眼钟默,低声说道:“他给我带了便携式氧气罐,喘不上来气的时候吸两口就好了。”
“走路的话其实走平地时还好,我都没什么问题,难的是时不时要爬坡,那才是真的顶不住,感觉腿里跟灌了铅似的,要不是他…嗯…拽着我,有些地方我肯定过不去。”
虽然没说名字,但是祖远江夫妇都知道说的是谁,至于那个时候是拽着还是牵着,或者是别的方式就两说了,只看女儿刚才说到这时支支吾吾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没那么简单。
还别说,这老两口还真猜对了,当时那情况钟默一开始还真是拽着祖芸锦的胳膊给点助力,但是到后面她越来越力不从心,钟默没办法就几乎是搂着她往前走了。
只不过当时祖芸锦精神不济,虽然既羞且喜,但也没有精力细细品味,反倒是后来离开昆仑山到了巴马地区之后,才在一个人独处时不停的回想起两人紧贴在一起的感受。
至于钟默这货,虽然当时是温香软玉在怀,但说起来真是天地良心,那个时候他也是步履维艰,即便他没有高原反应,但是身上多了半个人的负重,真是无暇多想。
事情过了之后他也下意识的忽略了这些情景,毕竟都是现代社会了,老板在有需要的时候自己提供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难不成还要为此搞出点狗血剧情来么?
接下来回市区的这一路基本上就是祖芸锦和黄安容在后排低声闲聊,祖远江竖耳聆听,钟默则借着假寐装聋作哑,直到老陈把车开到祖家别墅门口。
钟默适时醒了过来,然后很有眼力见的跟着下车帮忙把祖芸锦的行李拿下来,然后就准备和老陈一起开车跑路。
结果祖远江却对陈忠山说道:“老陈,把小钟的行李也拿下来,这个车你就开回公司,明早再打的过来取车接我。”
“好的,老板!”老陈眼疾手快的把钟默的行李箱拎了下来,然后一脚油门赶紧闪人了,今天又是一个可以提前下班的好日子。
正在把祖芸锦的行李箱推到门口的钟默完全没想到下车时还好好的,结果一转眼就回不去了,这个老陈是多想提前下班啊!
黄安容对有些发懵的钟默说道:“小钟啊,这都快到吃晚饭的时候了,家里也准备了菜给你们接风洗尘,赶紧进来,先休息一下,等会一起吃饭。”
祖芸锦伸手从他手里接过自己的行李箱,低声说道:“别愣着了,拿你自己的行李箱去啊!难道还要我老爸帮你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