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绯见此，压低声音道了一句：“谢谢。”

……

两人离开破岳楼，坐上马车直接回学院。

马车上，夜绯换下斗篷，双手托着下颚叹气一声：“没有能存物的东西，真是很不方便啊……离，这次多亏了你。”

离渊轻轻转动手指上的戒指，语气冷淡：“存储饰物的价格比较昂贵，家境一般的修炼者需要花费大半生的积储才能买到一个。”

他顿了顿，又道：“夜氏作为人界八大世家，应该不会缺钱财。更何况，你可以让你爷爷给你赞助一点资金。”

夜绯又是叹气一声：“我爷爷是给了我一笔资金，但那是我用来给暗器做准备的启动资金。钱这种东西，如果不赚就会越用越少。”

“所

以，你想成为佣兵？”

少年漆黑的凤眸中仿佛有一片宁静的森寒，让人不敢与之直视。

夜绯怔了怔，他是怎么猜出来的？

看到她脸上的怔然，离渊眯了眯眼睛，缓慢道：“谢秦归说到流萤之森时，你看起来很开心。”

夜绯：“……”

夜绯：“离，你刚才一直在观察我？”

她问得直接，反倒是离渊因她的直接而沉默了。

他一手放在窗台上，侧脸别开少女的视线，语气有些不自然地否认：“没有。”

“真的没有？”夜绯直起身子把脸凑过去，试图从他那张俊逸无双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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