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骆敏安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其实,年前当他从苗松光那里得知,厉元朗是水副书记的乘龙快婿后,便有意结交厉元朗。
为什么
当然是有目的了。
省公路局是副厅单位,局长理所当然是副厅级别。
骆敏安刚上任不久,担任交通副厅长顺理成章。
不知怎么搞的,骆敏安只弄了个厅党组成员,落实副厅长迟迟没有下文。
他思来想去,还不是上面没有人的缘故么。
他的前任,包括前前任,哪一个不是副厅长兼公路局局长。
唯独到了他这里,断了线。
骆敏安心里这个着急,翻遍所有关系,就是找不到一个能为自己说上话的人。
提拔他的老上级,是在退下来之前提的最后一个愿望,然后举家搬到南方,享受阳光和海滩了。
人家在仕途灯枯油尽之际,扶自己上马送一程,怎好意思再去麻烦他呢
偏偏打瞌睡时,苗松光送来了枕头。
厉元朗的职务倒没什么可在意的,全省七十来个县长,多如牛毛,在他眼里和村长一个样,不值一提。
关键是,厉元朗的岳父老子厉害,全省老三,手里攥着官帽子,他说一句话,纵然是宫乾安和曲炳言,都得斟酌再三。
如果和这位大佬有了联系,那么他谋求副厅长可就顺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