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吕振业冲着两名公安同志挥了挥手,两名公安同志立马把仆杰一下子按到了桌子上。
“他现在是犯罪分子,你不要害怕,也不用担心,有什么话,你放心的和我说。”
闻言,于玲正了正心神,开始讲述起来:“几天前,仆专员来找我……”
于玲红着眼眶,断断续续的把事情叙述了一遍。
“我是实在没办了,就去找了苏厂长,想让他帮帮我。”
“哦?那你为什么去找苏厂长?去找杨厂长不是更好吗?”一个厂领导,冒冒失失的问道。
“闭嘴!”吕振业和杨厂长同时怒喝了一声。
那名厂领导立马缩了缩脖子,而丁大成,则是不动声色的将那人的名字给记在了心里。
而其他的厂领导们,则是对着那名冒头的厂领导,怒目而视。
特么的,本来这事和轧钢厂的关系不大,甚至是没关系。
这下,可显着你了,你特么是收了仆杰这货什么好处了吧?
要不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敢替他开脱。
你特么这么一说,厂里的领导们,或多或少的都要担些责任,这把大家都拖下水了,你特么高兴了?
“因为苏厂长是好人,妇联的同志告诉我,如果有什么困难了,就让我去找苏厂长……他一向乐于助人、刚正不阿,还是个正人君子。”于玲一边抽泣着,一边说道。
而于玲这么说,可真不是瞎说。
厂里妇联的那帮大姐们,就是这么给苏兴全宣传的。
而苏兴全在厂里的人设,就是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乐于助人、刚正不阿,正人君子。
但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人,一回到四合院里,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的到处拱火,把四合院给弄的鸡飞狗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