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顾影城眼睛一眯，死死盯着林化，“小友，你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

“我看起来，很像是在开玩笑么？”

林化神色淡定，人是他亲手送去见阎王的。

这还会有假？

不过此时此刻，他自然不能暴露这一点。

“这......”顾影城咬了咬牙，这个答案让他心头大乱。

“那你说说，我妹妹是怎么死的？”顾凌菲脸上虽然有几分震惊，但似乎并没有因为顾凌霜的死而感到悲伤，这一点她和她父亲出奇的一致。

这也让林化更加肯定了。

他们在乎的根本就不是顾凌霜的死活。

而是她身上的某种东西，亦或者是她关乎着某个秘密。

“被两个外国人杀死的。”林化没有丝毫犹豫，当即就把昨天看见的那两个外国人供了出来。

“外国人？”顾影城听了眸子顿时一凝。

“对。”林化点点头。

“爸，难道......难道他们已经盯上我们家了？”

顾凌菲也神色一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那两个外国人说什么了？”顾影城没有去回答她，而是皱着眉头继续问林化。

“这不好说，我记不太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