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为什么不能吃馒头喝醋沈从望问。
叶清清给他们科普,这样不能起到软化鱼刺的作用,还会因为强行咽下鱼刺,划伤喉咙,到时候就麻烦了。
正确的做法呢,如果是小刺,把它咳出来。大刺,就像我这样,不是太深,可以拿筷子夹出来。又大又深,那没办法,只能找大夫了。自己千万不要瞎弄。
四人头一次听见这种说法,一个个惊奇地睁大了眼睛。
大嫂,你懂得真多。沈如月真心赞叹道。
叶清清臭屁的一撩头发,那当然。
陈氏都没眼看了。
叶清清一边讲话一边吃鱼,挑鱼刺时就不怎么专心。沈从安不放心地撇过来几眼,见叶清清只顾着和沈如月说话,想了想,夹了几筷鱼肉,仔细地挑去长刺,放入叶清清碗中。
叶清清怔了怔,眼睛猛然迸发出灼热的光彩,嘿嘿嘿傻笑三声,夹起一片鱼肉放入口中,口齿不清地道:相公,你真是太好了。
吃完饭后,叶清清先推着沈从安出去散步消食,然后回家给他施针,一通忙活过后,才上床睡觉。
床很小,叶清清翻个身就能翻进沈从安的怀里。
两人四目相对,叶清清率先开口,相公,你说我们要不要换张大床这床有点小。
有几次她一早醒来,几乎就是在沈从安怀里。两人虽然是名义上的夫妻,可真正的情况比真兄弟还纯洁,老是这样,那几次沈从安看她的眼神,像是问她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吃他豆腐。叶清清百口难辩,谁让她是有前科的人呢
天气冷,被子厚,床上留给两人的空间小了好多。叶清清才有此一问。
还有家里的桌椅板凳,也都该换一换。娘前天坐那条瘸了腿的板凳,差点摔倒。叶清清打着哈欠,一条条给他数。
我的那些药材快没地方放了,屋子里整天一股药味,我想在边上搭一个竹屋,可以放药材。
沈从安静静听她絮絮叨叨地讲,忽然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