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越是强来,闵姜西就越是紧张,她惊觉自己在他打定主意的行动下竟然无能为力,原来不是他能不能,只看他想不想。
秦佔想得不行了。
她死鸭子嘴硬,他非要撬开不可,人的本质是动物,男人的本质是野兽,秦佔更是凶猛野兽,闵姜西把他惹火了,他不顾一切的让她张嘴,她浑身血气翻涌,脸色像是她面前的那盘芝士焗龙虾,由白转红,她刚吃了芝士……
闵姜西恼火,为什么非要选在这种地方这种时候她想伸手打爆他的头,可一念之间却揪住了他的毛衣衣领,终究是舍不得,也怕太凶吓到他。
秦佔尝到了芝士味,甜甜的,带着柔软的香腻,让人想犯罪。
闵姜西说不出话,忽然眼睛一瞪,他……
她忍无可忍,心一横。
秦佔当即闷哼一声,蹙眉,睁眼。
鼻翼相贴,面对她的怒容,他并没有退开,不是豁出去,是抽不出。
他将她压在椅背上,两人就这样近距离的对视,他看到她深咖色的瞳孔,她看到他浓密的下睫毛。
良久,秦佔发出声音:嗯嗯嗯嗯嗯
不用某处的发音听起来荒腔走板,可闵姜西还是辨别出,他问:你要咬多久
她一动不动,一言不发,只默默地用力,秦佔哼出声,她停住,用目光警告他,本以为他会求饶,谁晓得他忽然压下来,更用力的吻她。
这下真把闵姜西给吓坏了,他在一瞬间爆发出的冲动她完全招架不住,认怂松口,秦佔挑衅般的回咬了一下,这才抬起头,‘咝’了一声,不是疼,是吞口水,这还不是最让闵姜西崩溃的,崩溃的是她也吞了一口,嘴里的芝士味淡了好多。
秦佔随手抽了一张纸巾要帮她擦,闵姜西绷着脸闪开,他先发制人,我错了。
闵姜西险些没绷住,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秦佔面不改色,人都有犯错的时候。顿了顿,又补了半句:我不是明知故犯,是忍不住才犯。
闵姜西一言不发,看着特别难哄,实则她的怒气正在以匪夷所思的速度下降,不说话只是因为没想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