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三人在庙里吃了顿斋饭,吃的清心寡欲,附近有山,陆遇迟说去爬山,程双调侃,你别想不开。
陆遇迟道:想不开也去跳海,淹死总比疼死强。
闵姜西道:想不开的时候最应该去看海,要么心胸开阔,要么一头扎进去,都能解决问题。
程双:狠人儿。
陆遇迟:你西姐永远是你西姐。
爬完山回市区,天已经黑了,程双请客,陆遇迟买单,程双临时接到她家老程的电话,要去找他,陆遇迟说:我送你去。
程双说:不用了,他就在附近,我走几步就到了,你们走吧。
陆遇迟跟闵姜西开车回家,路上车后忽然传来一连串的喇叭声,从后视镜中能看到后面是一辆黑色私家车,黑车加速,绕到跟前车并排的距离,降下车窗。
陆遇迟也降下车窗,听到左侧副驾的男人道:朋友,你车胎爆了。
陆遇迟闻言,靠边停车,闵姜西跟他一同下来,本是驶到他们前面的黑车也靠边停下,车门打开,从里面鱼贯而出五个男人。
陆遇迟正在低头检查车胎,闵姜西敏感惯了,几乎是第一时间竖起防备,下意识的道:遇迟快跑!
陆遇迟看了眼闵姜西,而后转头,说时迟那时快,几个男人已经快步冲上来,并且从身上摸出刀子。
陆遇迟第一反应是冲上去,跑!他想替闵姜西争取时间。
闵姜西怎会留陆遇迟一个人,虽是恐惧到头皮发麻,她还是从包里掏出防狼笔,打算做最后的挣扎。
迎面而来的男人目光凶狠,手里的刀子在路灯下泛着森冷的光泽,眼看着再有三步就到闵姜西面前,她身后忽然冲上来两个人,是秦家的保镖。保镖跟陌生男人对上,混乱中不知是谁喊了句,让闵姜西开车跑,闵姜西跑不了,她看见不远处的地上有血,陆遇迟正跟一人厮打在一起,他穿着白色的外套,右臂上染
红了一大片。她想都没想就冲过去,然而还是晚了一步,当她手中的防狼笔触到男人身上时,男人手中的刀子也戳进了陆遇迟的腹部,闵姜西徒然无力的张开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来。
男人被防狼笔电的短暂性松手,闵姜西刚要往前迈步,后脑突然被什么东西用力一击,她眼前瞬间一黑,什么都看不见,能感觉自己倒在地上,却完全体会不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