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一时语塞,惯性无语,秦佔不讲理的时候比秦嘉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暗自调节情绪,她尽量声音平稳温和的道:你一个人生病,很可能会传染家里所有人,就算为了家人的健康着想,请你努力克服吃药的恐惧。
本以为秦佔会跟她掰扯后半句,谁料他淡淡道:家里就我跟秦嘉定,他也躲得远远的。
闵姜西闻言,突生怜悯,忘了自己这边也就她跟闵婕两个人。按照外面人的逻辑,秦家那么大,家里应该很多人,闵姜西也的确在秦家见过很多帮忙的人,但他们毕竟不是家人,偌大的房子里,主人只有秦佔和秦嘉定,她去过那么
多次,也只是偶然一次碰见过秦予安,除此之外,她没见过秦嘉定的父母,更没见过秦佔的父母,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他们叔侄两个搭伙过日子。
这种组合,很难不让人联想颇多。
闵姜西顿了一下,出声道:深城那边过年有什么特别的习俗吗
秦佔说:别人家里怎么过年我也没见过,我们家里就是一起吃顿饭。
闵姜西问:不看春晚吗
秦佔道:不看。
为什么
好吵。
……嗯,是有点吵,不过也挺热闹。
汉城怎么过年
也没什么特别的,做些过年必备的菜,看看春晚,喝点酒,天气好小区里会有人放烟花。
比这边热闹。
闵姜西道:你们也试着边看电视边吃饭,现在的春晚是没以前有意思,当打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