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发愁,坐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用的是陆遇迟送的打火机。
不是闵姜西的反射弧太长,而是秦佔压根儿没有许诺她什么,她也是刚刚才知道他要私了,心底意外,脸上是一贯的镇定,去秦佔面前唱红脸,谁给他出的馊主意
丁恪也忍不住乐,嗤笑着说:行政搞多了,见惯了巴结他的,忘了自己是谁了。
闵姜西问:被骂的很惨
丁恪应声:我都不好意思听。
闵姜西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几乎可以想象出那副画面。
丁恪吐了口烟,低声道:你还没说你是怎么劝住他的。
丁恪实在是纳闷儿,以秦佔的脾气,能眼看着秦嘉定被打伤还不火烧连营三百里,简直稀了大奇。
闵姜西说:我没劝他。
丁恪闻言,立马眼带狐疑,似是不信。闵姜西如实道:我到现在都不知道赵海跟李峰益在背后说了多难听的话,才能惹得秦嘉定
秦嘉定跟他们动手,明明是他们嘴欠找打,还反跟一个孩子动手,如果不是怕打在一起
太给先行丢脸,用不着秦佔,我都想狠狠地打他们一顿。
说起打架,闵姜西又气又心虚,就她这种脾气,也难怪秦嘉定动不动就以暴制暴,她还有什么脸叫他遇事冷静一点丁恪满脸复杂,我刚一听到也很生气,因为传瞎话先行一口气开了多少人如果是其他区的我都不说什么,就是深城区的事儿,我以为总会长点儿记性,现在一看,是我
高估他们了,不怪秦佔说,一个个的捯饬的人模狗样,实际上没脸没皮,还想混在教育行业里骗吃骗喝,真的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有辱斯文。
闵姜西脑海中满是秦佔在说这番话时的神情举止,他确实是说这种话的人,一个不好惹的文化人。
我们三个算是赶着年会给你上眼药,你又躺枪了。
闵姜西突然有些心疼丁恪。丁恪说:跟你没关系,你要是不马上站在秦佔那边,他一定会生气,不会给你面子,更不会这么好说好商量,要不说还是你聪明,搁着一般人,早想着怎么明哲保身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