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也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
一路把秦嘉定扛回家,将人放在床上,弯腰再起身,秦佔觉得脑子里除了酒已经没有其他液体了,晕乎乎又飘飘然。
闵姜西背对秦佔,没看到他盯着她的眼神,帮秦嘉定盖好被子,她直起身,小声说:秦先生,你早点休息吧,我先走了。
秦嘉定的房里没开灯,只有从客厅照进来的光,她的面孔在昏暗之下像是蒙了一层纱,朦胧的美。
秦佔看着她,忽然开口说:我不困。
闵姜西一愣,诧异的看着他,不困是什么意思
秦佔说:你跟我去打球。
闵姜西:……现在吗
嗯。
现在太晚了吧
太晚了吧…闵姜西觉得此刻脸上的笑一定特别僵硬,肉眼可见的尴尬。
秦佔却视若无睹,不把我当朋友
闵姜西接二连三的受到冲击,这都什么跟什么,打量秦佔的脸,她试探的举起三根手指,这是几
秦佔说:我没喝多。
闵姜西心说,醉酒人的标志性语言:我没喝多。
秦佔盯着她问:你陪不陪
闵姜西说:现在已经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