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陈留白没有与苏展多说,连老先生的身份都没问。
大家走的路不同,没什么好打听的。
正如当天萍水相逢,老先生贸然相问,要听治世之道。
陈留白的回答是“问错了人”。
很多事情不是说不出来,但道理说得再多,也只是夸夸其谈罢了。
……
“天道何其不公!”
小宅院内,叶火生双手抱重剑,仰天长叹:“像吾等遮奢人物,居然要饿着肚子了。”
迈步而入的陈留白听到这话,不由地哂笑一声。
“书生,你终于回来了。”
看见他,叶火生大喜过望。
陈留白目光扫过干净的院落,一切井然有序,看来没少打理,淡然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叶火生摸了摸头:“这段时日花费不少,两匹马也颇为能吃。”
马何止能吃?
像胭脂马与千里骓,精养的话,一匹马的用度堪比一家五口,可能还要超过。
陈留白看着他,静待下文,毕竟那时候留给叶火生的钱,即使大手大脚,也没道理用得这么快。
叶火生神态讪然:“前天,我好像上当了。”
“好像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