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冤枉人。”
江岘偏过头去。
不敢直视得不止是她而已。
“我想你误会了什么。”
他避重就轻,撤离她的话题,提起另一件事,做起“多管闲事”的澄清人。
“绛哥和苏雅只是认识。”
“我们几个都可以给绛哥做证明。”
“他们之间很清白。”
“干净了老鼠来了见着都摇头。”
“甚至他们私下从来没有见过面。”
听茶也顺着他的话口,随口就问:“他们几个?谁啊?能当证人?”
“这么详细?保真吗?”
一连串的问号砸向他。
他反而松了口气般。
相比于应付突如其来的“定向为他”的吓人情感,何况还是来自于一个身份定位极其复杂而特别的人,本来便没有点上一星半点“长袖善舞”技能的江岘还是选择“有一说一回答”得好。
“绛哥私人时间都跟我们几个在一起,保真,他们你应该认识。”
“路亦斯、殷遮月、魏潋滟、魏时嗣,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可以把他们任何一个叫来,或者是全叫来。”
反正他们应该也“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