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凶?
凶就对了。
听茶手握在浴室门把手上,一边问他:“你自己走?”
“还是我叫人来送你走?”
尤弥斯额发浸湿,背脊酥麻。
四肢百骸都软了个透彻。
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你认真的吗?”
不要和一条发情期的鱼讲道理,这种时候,他们已经自动将感情加速键按到最底。
他当下只会不由自主代入,被爱人无情抛弃的可怜虫角色。
药效距离发作到此时此刻,尤弥斯已经隐忍了太久太久。
方才的亲吻好似“饮鸩止渴”。
远还不够。
也许更糟。
见到她,吻上她,顺便就引爆了喷张中的血管里的兴奋因子。
但他眼前仍要压抑着控制着自己,不指那种清醒的理智,毕竟他现在这种情况,已经没有什么智力可言。
而是那种不能让她的情感里对他产生一点厌弃的,诱惑指引他奉为“金科玉律”的想法。
她的讨厌,光是想想都心脏痛痛,要掉泪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