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一半,小太子不乐意练字,就跟他父皇讲道理:“我们这次不是出来玩的吗?”
“谁跟你说出来玩的?”刘彻反问。
太子立即把他母后卖了。
卫莱:“我说的是巡视黄河,说的是出来玩?”
小太子仔细想想,好像是前者,“可是,可是马车上写字一点不舒服。不可以回去再写吗?”
“也可以。”刘彻道:“从今天开始,你呆在车里,别想朕,还有公孙敖他们带你骑马,朕就可以答应你。”
小太子抿抿嘴,拿起笔继续。
刘彻道:“卫婉,看着你弟弟。朕教你母后骑马。”
卫莱时常骑半个时辰,大半个月过去,她已经可以骑在马上慢慢走动了。
刘彻担心她一紧张伤着马,再让马受惊了,便也弄一匹马,跟她并排,也好及时救她。
卫莱一扭脸就能看到刘彻,心中大安,走一盏茶工夫,就敢试着小跑了。
刘彻有点意外,“不错!试着加快一点。”
此言一出,卫莱勒紧缰绳停下来,吓得又不敢跑了。
刘彻无语又想笑,“这一点你可不如婉婉。”
“她学了多少年,我才学几天。”卫莱瞥一眼他,“何况还是你手把手教的。”
刘彻反问:“你不是?多亏婉婉像朕,若是像你,得比你的胆子还小。”
“要不要我打盆水你照照?”
刘彻:“朕说的不是长相,是性格。据儿的性格倒是像你,满嘴谎话,心思也没用到正地方。”
关于儿子的转变,卫莱不想搭理他,再好的孩子,也经不起他天天逗啊。
“再过几天就到泰山了,你当真不上去看看?”
泰山是要去,去看日出。
刘彻把他的想法说出来,就问:“你去不去?”
“我去据儿就得去。”
刘彻又一次后悔带上他,“下次一定不能带他。”
“那下次至少得十年后。真到那时候,我劝你还是把他带上。否则等你回去未央宫极有可能不再是你的未央宫。”
刘彻瞪眼:“他敢!”
“你再没点父亲样儿,得空就逗他,你看他敢不敢。”卫莱觉得他敢,“而且你还得忍着,谁让你就这一个儿子呢。”
刘彻:“这能怪朕?还不是你不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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