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厚厚的棉裤,小太子才不疼,“父皇,喝水。”
“回昭阳殿喝,这里没你喝的水。”刘彻御案上的水是放了很多东西的茶汤,小孩不能喝这个。
刘彻扛起他就往外走。
小太子刚吃过东西,挤得肚子难受,趴在他父皇肩上哇哇大叫。
“你在干什么?!”
刘彻吓了一跳,把儿子抱怀里,循声看去,王太后从东边过来,“母后?”
“难为你还知道哀家是你娘。”王太后三两步过来,夺走大孙子,上看下看,孩子完好无损,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
刘彻无语,“朕是他爹,亲爹。”
“亲爹就能这么折腾孩子?”
刘彻:“男孩子,皮实。”
“皮实也得他长大一点。他才多大?”
刘彻头疼,“您老有事?”
“哀家没事就不能来?”
刘彻心底顿时生出些许不耐,“您有事说事,别说这些没用的。外面风大,冻着他。”
王太后冷笑:“你还怕据儿冻着?”
刘彻越发觉得脑壳一抽一抽的痛,看到他儿子伸手,抬手把孩子夺过来,“不说算了。”
王太后连忙喊:“等等!”
“打算说了?”
王太后对她这个儿子是真没办法:“你二姐家的大的,可以相看人家了。还有襄儿,你大姐也想听听你的意见。或者除夕那天,哀家让她们过来?”
“这么大的雪,除夕那天肯定化不完,路上不好走,化雪还比下雪冷,您就别折腾她们了。”刘彻道:“他们的婚事朕没有任何意见,爱嫁谁嫁谁,爱娶谁娶谁。”
王太后道:“我觉得卫青的那个外甥就不错。”
“谁?”刘彻下意识问。
王太后想想,“那个叫霍去病的。虽说没爹,但我听说是卫青看着长大的。如今又在你那个什么军校,将来肯定也是个小将军。”
刘彻张口结舌,一时竟不知该说什么好。